紀惟言走到她身邊,輕輕執起了她的手。
“這些事不用你做。”
“她是你母親。”
趙清染只說了這麼一句,但卻讓面前男人的目光如炬。
他在她的親人面前,表現得極其尊敬,她也理應對他的家人好。
“她找你來的?”紀惟言已經從傭人那裡聽說了。
“嗯……伯母只是問了我的名字。”
趙清染猶豫了一會,將一直憋在心裡的話問了出來。
“我和……那個清意,真的很像麼?”
紀商這麼認為,現在連他母親也是如此。
男人眸子驟然一深:“我也只是見過相片。”
那個女人的相片,他曾在紀商的書桌上看過。
“總之,母親不再抗拒你了。”
紀惟言叮囑了傭人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和趙清染一起出了房間。
“伯母到底經歷了什麼?”這是趙清染一直想問的。
紀惟言的聲音很是低沉:“當時醫生診斷母親是癌症晚期,我也親眼看著母親去世,但誰知道,一切都只是假象。”
“對方對母親用了假死藥,趁母親下葬的時候,偷偷把母親運出宮殿了。”
趙清染有些驚訝。
假死藥?對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男人的神色也有些冷了:“母親原來一直就住在郊外的精神病院裡,還是近段時間,才得到的訊息。”
一直住在精神病院?趙清染怔了怔。
先不說他母親身體有沒有什麼問題,就算是正常人,在精神病院裡住了這麼多年,也會變得不正常。
“我一直認為母親的死有別的原因,卻沒想到,母親居然一直都活著……”
當時出事的時候紀惟言還小,就算是想查也沒有那個能力,而如今,事情過了快二十年,很多線索都會模糊不清。
“伯母現在不是好好的麼?”趙清染安慰著,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我相信你的能力。”
“母親人很好,之前幾次,可能都只是把你當成了那個女人……”
紀惟言想起剛才看到的場景,就忍不住把她抱住了。
“嗯……我也希望伯母能趕快好起來。”
紀商和他也只是名義上的父子關係,從小就是他母親一直在照顧他,和她的處境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