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細微隱秘的東西,哪有那麼輕易就看出來的?
“你身上有一種讓我沉醉的清香,不管怎麼改變,氣息都是無法掩蓋的——”
紀惟言說著把頭埋在了她的頸間,享受性地閉了閉眼。
“你剛來宮殿的晚上,我就去看你了。”
實在是無法剋制自己,當天他就偷偷去了她的房間,替她點了一些安神的東西,以助於讓她更好的入眠,睡個安穩覺。
其實,也怕她會發現他。
本來只是想靜靜地看她一會,但漸漸地就不受控制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叫他怎麼能不瘋狂?
偷偷地吻她,甚至後來有些失控地在她脖子處留下了印記……
“本來想過幾天再見你,但我真的受不了了……”
紀惟言抓著她的手就往自己臉上帶,深深的目光盯著她,讓她逃避不了他的深情。
“清染,再不見你,我就真的要瘋了。”
他從來不知道思念一個人,居然會是這種如同啃噬血骨般的感覺,叫他恨不得把她融到他的身體裡去,無論怎樣也分不開。
“真的要瘋了?”
不知怎麼,趙清染這時候又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個女人。
她裝作漫不經心地隨口說了一句:“怕是殿下天天都有美女作陪,哪有時間想起我……”
不可否認,聽到他的這些話,她的心裡是甜蜜的,這段日子以來,她何曾不是這樣想念著他?
比他還要痛苦的是,她甚至都以為他忘了自己,就連電話也不敢給他打。
“小東西,說過的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紀惟言聽著她突如其來的一番莫名其妙的話,懲罰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我都忙成什麼樣了,怎麼讓美女作陪?”
趙清染聞言只是輕哼了一聲。
男人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說清楚,如果你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就要狠狠地懲罰你了……”
“我剛來列瑟蒂國的那幾天,天天在總統院附近轉悠,就是想和你偶遇,可你就只出現過一次。”
想起那幾天的心酸和無力,趙清染就不禁吸了吸鼻子。
當時她是多麼的孤獨無助,只是想見他一面,卻都那麼的難。
害得後來還感冒了。
其實她來這裡的時候,紀惟言怎麼會不知道?
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在她來這裡的前幾天,紀商只以為他是真正忘了她,畢竟以紀惟言從前的性格,大概一醒來立刻就滿世界地去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