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怎麼會喜歡上紀惟言？
趙清染的臉色變得蒼白。難道她是受虐狂麼？自己不是一直恨他的麼？
即使他現在又突然對她好，但沒準以後哪一天，他又會突然發瘋，再次把她關起來……
“到底哪裡不舒服？”
見她的臉色又白了幾分，紀惟言的眉頭不禁皺了皺。
趙清染的唇動了動，“……沒事。”
而這時，幾個身穿工作服的人向這邊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我們是攝影公司的，看到兩位異常的入境，不知道能不能配合我們拍幾張照片呢？”
一個女人笑容溫和地開口，“我們這次拍攝的主題正是好以情侶為主題的，兩位的氣質很出眾，從遠處看起來非常般配，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意願呢？”
趙清染對這種事本來就沒興趣，更別說是和紀惟言一起拍照了，但是她剛想開口拒絕，旁邊就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可以。”
她聞言望向紀惟言，見他正定定地看著自己，眉頭一皺，“你自己去拍吧，我沒那個興趣。”
說完她就想從傘裡出來，紀惟言卻抓住了她的手。
“情侶主題，你讓我一個人去拍什麼？”
他的語氣很強制，根本就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於是，趙清染就被他逼迫著去拍照了。
他們身後正好是一處公園，所以正好可以在裡面取景，攝影師笑著開口，“麻煩兩位站在那邊的樹下。”
“對，就是這樣，這位小姐可以稍微往你先生身上靠一點。”
趙清染皺眉，但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拉了過去，她的頭正好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下面些許。
“很好，兩位笑著看鏡頭。”
紀惟言唇角勾起，瞥見她依舊板著一副臉，不由得在她耳邊低語，“寶貝，笑一個。”
趙清染面對他怎麼可能笑的出來？她就是不配合，臉色冷冰冰的，紀惟言見狀再次開口。
“不笑的話，回去就繼續早上的事情……”
語氣中的威脅性明顯，趙清染輕扯嘴角，也算是笑了，雖然笑的有些不自然。
下一張，換了一個姿勢，兩個人相對而望，紀惟言的手，正好環在她的腰上。
“嗯，你們的姿態可以親暱一些，小姐，您可以回抱住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