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對別的男人露出那樣溫柔的神色,為什麼唯獨對他,她永遠都沒有好臉色!
本來因為Cisity在餐廳的突然出現,不得不耽誤和她一起吃飯的時間,他的心裡還是帶有幾絲自責的,但到後來,他所剩的就只有滿滿的憤怒了。
想起她前一秒對他說放她離開,下一秒就和別的男人親密無間,讓他怎麼能不發火?她是他的,永遠都只能待在他的身邊……
當知道她不是處於生理期的時候,欺騙,被愚弄,種種情緒湧上心頭,讓他忍不住粗暴的對待她!
既然不是因為生理期的原因而去的藥店,那目的就十分明顯了,再結合當時手下報告的情況,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她是去買避孕藥的!
想到自己當時還擔憂至極,沒想到這個女人從頭至尾都是在騙他,他又一次被她耍了!
就有那麼不想要孩子麼?費盡心思想要避孕?
紀惟言從來沒有一次這麼憤怒過,房間裡的煙味越來越重,男人的一雙眸子如狼一般銳利。
後腦還隱隱作痛,無不在提醒著他的可笑,本以為不管怎樣,她對他多少都會有一點不捨……
直到玻璃杯砸上自己,他才終於清醒過來了。
她沒有心,不會對他有一絲的同情,甚至後來他把槍給她,她也是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那一刻,他彷彿聽到了自己的心被人狠狠撕扯開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更加劇烈的疼痛……
她恨他,恨不得他去死。
紀惟言輕扯嘴角,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穿的襯衫,只覺得無比的嘲諷。
雖然當時是他逼迫她的,但還是她送給他的禮物,他一直都寶貝地不捨得穿,只想著永遠地珍藏起來。
既然怎麼做都讓她討厭,那就讓她繼續恨下去吧,就這樣深深地刻在她心裡,讓她永遠都不能忘記他……
他的目光很幽深,讓人猜不到在想什麼,良久,紀惟言猛的把煙掐滅,然後走出了房門。
下樓來到大廳,發現刀疤男正帶著一個醫生站立著,神情似乎有些焦急,不斷地朝樓上的方向張望著,一見他出來,立刻上前開口道。
“少爺,我把醫生帶過來了。”
刀疤男其實心裡是沒底的,因為這次他沒有聽少爺的吩咐,自己自作主張帶著人在這裡等,他知道以少爺的性子一定會懲罰他……
他咬咬牙,有什麼,少爺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大不了就受罰!
果然,紀惟言一聽到他的話臉色就瞬間陰沉,他冷著臉,聲音帶著幾分凌厲。
“我有說找醫生來?”
刀疤男早有預料,所以把早在心中想好的說辭說出了口,“少爺,您的傷不能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