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旁邊零零散散地堆積著一些鵝卵石,趙清染撿了幾塊在手裡,然後便大力地丟進了水中。
鵝卵石在水裡激起一陣浪花,但是又很快地消失不見,沉入了水底。
“神經病!”
她冷笑幾聲,又接著往水裡丟了幾塊石頭。
月色涼如水,趙清染的面容在昏暗的燈光中若隱若現,她把手裡的石頭想象成那個男人的樣子,又是一個用力,石頭就被狠狠地丟了出去。
而水中也撲騰一聲脆響。
另一個房間裡,趙疏凝正和一個傭人交談著什麼,臉上還面帶羞澀。
“小姐,這款香水據說有讓人神情恍惚的作用……”
一個大概三十來歲的傭人正小聲地說著什麼,說話間又掃了趙疏凝手中的瓶子幾眼。
“其實說白了和**的功能差不多……”
傭人的聲音壓得很低,也只能趙疏凝能夠聽得見。
“真有這麼神奇?”
不確定地晃了晃手中的香水瓶子,趙疏凝疑惑地問出口。
傭人的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得意,“當然了,這還是前陣子我那個搞研究的大舅子帶回來的,說是新研發出來的,效果可好了!”
趙疏凝的臉上一紅,不過握著瓶子的手卻緊了幾分。
“如果這件事辦好了,還真是要好好感謝王姐!”
她對著面前的傭人笑了笑,然後又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了,小姐,你可以去試試,正好大小姐現在還沒有回來……”
趙疏凝身上還穿著今天的晚禮服,一張臉在燈光下也明媚動人,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禁揚了揚嘴角。
自己的身體多少男人難以拒絕,那個男人,雖然說冷峻了一些,但私底下肯定又是另外一番模樣。
想到這裡,她嘴角的弧度也越來越大,似乎都能想象到,那個男人抱著自己的場景……
紀惟言在窗邊站了一會,瞥見趙清染在噴泉池旁邊的身影,他一時覺得煩躁,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然後點燃。
這個女人,就是仗著他寵她,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就有那麼不願意懷他的孩子?
這還是他第一次有讓女人為他孕育生命的念頭,然而她就是這麼表示的?避之不及?
別的女人巴不得他不用那東西,她還一個勁地求著他用?
冷冷地收回目光,紀惟言安靜地抽了一會煙,心中的煩躁絲毫沒有減少,反而更是濃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