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惟言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她看，趙清染露出一絲輕輕淺淺的笑，手漸漸移到了他的肩膀上。
“累不累？我給你捶捶。”
她柔軟的小手輕輕捶在他的肩膀上，仰起的臉消失了以往的冷漠，有的只有泛起的淡淡笑意。
紀惟言抓住她的手，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了，低著頭看她，眼裡不知道是什麼情緒。
“怎麼對我這麼好？”
“你不喜歡？”
眼前的女人撇了撇嘴，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慢慢地垂下了眸子。
“哦，我忘了，像我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
頭上被輕輕敲了敲，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寶貝，原來你也這麼記仇。”
見她要提起之前的事，紀惟言不自覺地挑了挑眉，強迫她抬起了頭。
“好了，之前的事，我道歉。”
在餐廳的確是被她氣極了，關鍵這個女人還懂得怎麼拿捏他，所以他才會說出那麼一番話。
現在她向他低頭服軟了，他也沒必要再對她板著一副臉。
“你今天很美。”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眼裡流露出幾絲寵溺。
“不過，以後只能讓我一個人看見。”
他真的恨不得把她藏起來，讓任何人都無法覬覦她……
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趙清染的臉上閃過幾絲複雜，她正思索著什麼時候開口提起回趙家的事。
眼下他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可又無法確定他的氣是不是全消了，她剛想再試探幾句，就聽到紀惟言出聲問道。
“你今天在別墅裡遇到了別人？”
手下和他報告說，她今天在路上和亞汀遇到了。
眉頭微微皺起，紀惟言雙眸緊盯著她，正等待她的回答。
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那個男人的臉，趙清染心想，他口中的別人，應該就是那個男人？
想到這裡，她如實回答，“嗯。”
看來，那個男人的身份，正如她所想的那樣，真的不簡單……
正當她以為他會說些什麼時，紀惟言卻突然低下頭，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微微閉了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