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惟言的語氣凌厲了許多，說話間他也大步逼近了她，抬手在她的下巴處磨蹭著。
“所以在我對你有興趣的這段時間……”
“你如果背叛了我，懲罰可不會像前幾次那麼輕微！”
“下一次，可不只是用身體來求我那麼簡單了……”
他雖然是笑著說的，眼裡卻盛滿了寒意，趙清染已經很久沒在紀惟言臉上看過這種神情了！一種類似於嗜血，陰暗與邪惡交織的神情……
自從她發燒後，他對她的態度就沒有之前那麼惡劣了，這些天來，她似乎也因為一時的平靜而有些忘了他的本來面目……
是啊，他就是魔鬼，無論怎麼改變，這都是他本來的面貌！而他此刻眼裡露出來的森然冷意，也不過是最開始他常帶的神情……
趙清染不禁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她迎上他的目光，眼裡閃過一絲複雜。
“那你什麼時候才會對我沒興趣？”
“這可就不知道了……寶貝。”
紀惟言靠近她，在她唇上舔了舔，然後抬起頭，滿臉玩味。
“不過……我對女人的興趣，一向不會太久。”
他的眼神莫測，銳利得讓趙清染下意識地偏了偏頭。她感受著來自眼前男人巨大的壓迫感，手也緊緊地握成了拳……
魔鬼就是魔鬼，無論怎樣，都不可能改變！
但是現在和之前最大的區別就是，她和他之間有了一層協議……
這就意味著，她必須乖乖地待在他身邊兩年……
兩年……不過想起紀惟言之前說的話，她也稍微安心了一些。
像他這樣的男人，換女人的速度肯定就和換衣服一樣……而且他也說了對女人的興趣不會很久，沒準新鮮勁過了，過陣子他就會放了她……
“知道了……紀總。”
趙清染重新抬起頭的時候，眼裡已經平靜無波，臉上也看不出什麼情緒。
紀惟言沒說話，他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眼裡浮動著不知名的情緒。
片刻，他突然開口問道，“想去哪裡玩？”
“你要帶我去玩？”
“有問題？”
“沒有。”
趙清染淡淡開口，“紀總你決定就好了。”
紀惟言似乎在沉思，過了一會，他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不禁往上勾了勾。
“把東西送到別墅去。”
他掃了一眼旁邊的古箏，側頭吩咐一旁的保鏢，然後又對趙清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