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邊厭惡他的同時,她也深深地厭惡著自己,她現在只能期望著,紀惟言會對她厭煩,然後放了她……
然而紀惟言好像並不這麼想,他現在對趙清染興趣正濃,眼前的這個小女人,雖然渾身是刺,他卻還是想要接近。她想跑,他就把她囚住,他要把她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
“不勞我費心?”
紀惟言沉思了一會,銳利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
“每次你暈倒的時候,我可都是最‘費心’的那一個。”
他的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彷彿意有所指。趙清染本來就沒什麼好臉色,這下就更加了,她冷冰冰地從嘴裡吐出兩個字。
“無恥。”
紀惟言的體力好的驚人,每次都要折騰一整夜,趙清染哪裡受得了這般對待,很多時候都是直接暈了過去,但是她的暈倒卻換不來他的半分同情,他還是不厭其煩地向她索取……
呵,這就是玩物麼?一個供他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
趙清染的手緊緊握成了拳,她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會想殺了他……
紀惟言呵呵笑了幾聲,然後一把將她抱起,徑直放在了床上。他拿過床頭的鎖鏈,輕輕系在了她手上。銀色的鏈子系在她潔白細嫩的手腕上,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乖乖的。”
他替她蓋好被子,深深的看了她幾眼後,就起身出了房間。
下樓來到大廳,就看到刀疤男一臉沉重地站在門口。紀惟言用眼神示意他上前,刀疤男靠近他說了幾句話,他的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
“確定?”
“少爺,已經查實過,準確無誤。”
紀惟言沉默了一會,隨即嘴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有意思。”
來F國了麼?呵呵,看來馬上就會有好戲上演了……
房間裡,趙清染迷迷糊糊地睡著,只不過卻睡得極其不安穩。她的雙頰通紅,額頭上不停有汗珠掉落,嘴裡還喃喃念著什麼,身下的床單已經皺成了一團,蓋著的被子也早就掉在了地上。
負責送飯的傭人進來看到這麼一副場景,連忙試探著叫了幾聲,“小姐,小姐?”,然而趙清染卻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見情況不對,傭人連忙跑下樓向刀疤男彙報。
刀疤男聽到彙報後皺了皺眉,少爺對女人一向沒多大耐心,更別說這種一味與少爺對著幹的女人了。他雖然不清楚少爺為什麼要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卻也知道少爺對她是與眾不同的。
少爺這幾天不在別墅,很多事都交給了他負責,但是對於趙清染,少爺卻吩咐了,一旦有什麼事要立刻向他彙報。
所以,他拿出手機,撥通了紀惟言的電話。
“什麼事?”
紀惟言的聲音有些疲倦,刀疤男直接開口說道。
“少爺,是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