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很大，引得周圍的人都下意識地朝這邊看了過來。紀惟言的臉簡直陰沉得可怕，他冷笑了幾聲，然後單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趙清染頓時就喘不過氣來，隨著他的手漸漸收緊，她的臉漲得越來越紅，眼裡也蒙上了一層水霧。
紀惟言看著面前的女人，雙眼緊閉，如蝶翼般撲閃的睫毛上掛著幾顆透明的水珠，鼻尖上也泛著絲絲薄汗，本就清瘦的臉在此刻更顯虛弱。他手下的動作一頓，然後慢慢放開了她。
不給她一點懲罰，她就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一味地頂撞他，她的下場只會更難看！
得到自由後，趙清染先是重重地咳了幾聲，然後什麼也沒想，腦子一熱就大吼了出來。
“這個男人囚禁我！”
“你們快救救我，他就是個惡魔！”
此時再也顧不上其他，一種異常屈辱的感覺不斷在心口迴盪，她現在只恨不得他去死！
本以為怎樣都會得到一些回應，但出乎意料的是，在場的人彷彿都司空見慣，他們隨便瞥了幾眼就移開了視線。
“說完了？”
紀惟言臉上看不出表情，讓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杯子的邊緣，然後嘴角揚起一絲譏諷的笑。
“該說你有趣呢？還是愚蠢呢？”
趙清染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她臉上的紅潮依舊未退，紅酒已經順著她胸間的溝壑流進了衣服裡，脖子處還有一道明顯的掐痕。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甚至連基本的憤怒都沒有，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紀惟言看到她這幅模樣，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只覺得莫名的煩躁。他上前幾步，直接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上了她的唇。
趙清染沒有反抗，任由他在她的唇上不停地撕咬。紀惟言見她沒有一點反應，心中的煩躁感更濃烈了，他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緊接著又舔掉了她下巴處殘留的紅酒。
“別想著逃跑。”
“不然，你的下場會很慘。”
他舔了舔嘴唇，臉上帶著嗜血的笑意，似森然的鬼魅，讓人心生畏懼。
趙清染低著頭，細長的睫毛灑落下來，在她臉上投下一小片陰影，她垂下眼眸，眼中無數情緒閃過。
“別繃著張臉，陪我跳支舞。”
周圍突然響起了輕柔的鋼琴旋律，柔和的燈光照射下來，竟顯得有幾分溫馨。紀惟言把她拉到大廳中央，再次環住了她的腰。
“乖乖的，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宴會沉重的氣氛開始緩解，在他們的帶領下，其他人也紛紛跳起舞來，頓時場面一片融洽。
紀惟言帶著趙清染輕輕旋轉著，他離她很近，甚至都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不是濃烈的香水味，倒像是身上自帶的，讓人聞著很舒服，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離她更近……
他低頭看著她，只見她的唇緊緊抿起，睫毛也輕輕地顫動著，從這個角度看下去，甚至能看見她胸間的溝壑，以及裡面若隱若現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