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王爺猛地抬頭,斬釘截鐵地道:“本王會不惜一切把孩子給找回來。╔沈小安的重生日子╗”
毛樂言心中一沉,若是對方真的要挾他,他大概也會受其要挾,哪怕是跟朝廷作對,他也會義無反顧。慶王與毛樂言相視一眼,都暗自擔心。看來,不惜一切要找回孩子的,不該是隻有鎮國王爺,還得有慶王爺與皇帝,否則,他們將面臨一場***。
本來毛樂言還有好些事情想問,但是看見鎮國王爺此刻的反應,她知道有些事情還是應當暫時保密,免得讓他知道後,會有些過激的行為。如今他們要做的,除了要儘快找出兇手之外,還要立即找回孩子。
鎮國王爺問道:“如今可有什麼頭緒?”
慶王道:“只知道兇手是個絕頂高手,我們暫時推斷是殺手所為。”
“殺手?換言之就是有人僱傭殺手要搶本王的孩兒?他意欲何為?”鎮國王爺縱然焦慮,但是依舊心細如塵,一眼便看穿了事情的重心問題所在。
毛樂言出言提醒,“王爺,如今尚未證實那孩兒是否您的親生兒子。╔少將夫人帶球跑╗”
鎮國王爺一愣,語氣微慍地問道:“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毛樂言道:“有三個疑點,第一,孩子的年歲到底是否足兩歲,也只是根據鄰居的口供猜測。第二,若果這個孩子真是王爺的骨肉,那麼當年被休回家,她斷不可能不說自己懷有身孕一事。第三,就算當時她不知自己懷孕,但是在孩子出生之後,她一直不讓孩子回到王府認祖歸宗,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當年她被休的時候是否積怨在心?事情的真相是否就如同我們所見那樣?所有的事情都還沒清晰明朗。所以我說這孩兒未必是王爺的兒子。王爺如今要做的,是調查清楚當年陳家小姐被休一事的真相。”毛樂言這樣說,是想轉移鎮國王爺的注意力,讓他先行調查當年的事情,免得他胡思亂想,主動和亂黨或者是靜王一黨接觸。
鎮國王爺的臉越發沉暗了,是啊,當年碧兒離開王府的時候肯定是已經懷有身孕,但是她為何選擇離開也不說出來?當中有什麼隱情?是因為被休所以積怨在心嗎?同時,也不排除當年她偷人,被王妃發現,王妃為顧全王府的顏面,所以另找了藉口趕出王府。按照推斷,她離府的時候,已經懷有身孕三個月,正好是他在京的時間懷胎,按理說這個孩子大有可能是他的孩子。可她為何寧可出府,也不願意用孩子做為護身符?除非她知道孩子不能作為護身符,在什麼情況下孩子不能作為她的護身符呢?那就是孩子不是他的,而是她另外偷人所生。╔超萌獸妃╗
心中剛竄起希望的火苗頓時被澆熄,鎮國王爺顯得有些羞怒交加,他咬牙切齒地對慶王道:“不管這孩子是不是本王的兒子,你們都務必儘快找他回來,他若是本王的兒子,本王自然視若寶貝,若不是,本王要那孩子受車裂之刑!”
毛樂言與慶王心中一驚,男人在處理綠帽子的問題上,一向都十分的決絕,鎮國王爺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戎馬半生,功在社稷,若最後真的發現這只是一場假希望,他未必能承受得了。而那孩兒,大概也要承受他的怒氣。
毛樂言心中暗道:若是證實孩子不是他的,她會立刻送走她,不會讓鎮國王爺找到他。
離開王府,毛樂言一路沉默,她覺得自己捲入了一宗陰謀裡,說不出的憋屈。她希望鎮國王爺能儘快調查出當年的事情,她有個直覺,那孩子是王爺的骨肉。可理智也告訴她,若果那孩兒真是鎮國王爺的孩子,為何陳家小姐要在孃家帶孩子,而不帶著孩子回到王府呢?她若是回去,母憑子貴,就算不能當個正妃,起碼做個側妃是可以的。
她見慶王也沉默不說話,問道:“你在想什麼?”
慶王不做聲,掀開馬車的簾子看著外間沉暗的街道,良久,才嘆氣道:“小言,你還有些什麼本事,是本王不知道的?”
毛樂言沒想到事到如今,他會糾結這個問題。╔全職鍊金師╗她道:“我有什麼本事?”
慶王看著他,微弱的光線中,她可有看出他迷惑的眼睛,他道:“例如,本王從不知道你會劍法,也從不知道你會驗屍,更不知道你的分析推斷能力這麼強。你到底是誰?”
毛樂言心內有些愧疚,對於自己一直用謊話騙他,她其實也不想的。但是她若是跟他說自己來自未來世界,只怕他會認為是天大的謊話。在這個時候,只能是真作假時假亦真了。
“我的身份之前已經說得很清楚。不過有一點,我確實是騙了你,我沒有被人追殺,我只是想尋找一個地方,安定下來,不想再過打打殺殺,漂泊江湖的日子。而我之前也不是什麼江湖上成名的高手,我確實不會什麼武功,至於劍法,我也只會一招。我師門唯一厲害的,是輕功。”
“你師承何人?”慶王再追問道。╔一賤鍾情,總裁太霸道╗
“毛小方!”
他一愣,“毛小方?本王未曾聽說過。”
“他很少踏住劉國,你們未曾聽過也不奇怪的。”毛樂言道。
“他不是劉國人?”慶王微微詫異,難怪毛樂言的說話方式和做事方式總有些不一樣。
“他不算是劉國人。”毛樂言含糊地道。
“那你一直跟著他生活?那邊的風土人情與劉國有很大分別嗎?”慶王饒有興味地問道。
毛樂言想了一下,道:“也不算是有很大分別,但是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風土人情,有些差異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