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要吃人一樣,渾身戾氣強大得駭人。
在他的搖晃中,紀沉如實說道:“我讓小念跟我去超市買東西,回到家的時候,我接了一個電話,在門口聊了一會兒,我不知道小念先前進家後跟南宮銘發生了什麼,我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南宮銘將那丫頭抱了起來,我喊了一聲,南宮銘直接將那丫頭丟下,導致那丫頭從二樓的樓梯上滾了下來。”
“不過,我已經替丫頭報仇了,我已經殺了南宮銘了,晏,對不起,是我引狼入室,是我害了小念跟孩子,對不起!”
他還聽到小念在暈過去前,跟他說的那些話。
她說她在美國是南宮銘開車撞的她,還囚禁她,讓她失去一段記憶,其目的是想要每月不定時的抽取她身上的血。
想到這些,紀沉才惱羞成怒,直接拿著刀子就朝著南宮銘的腹部捅了進去。
雖然是親手殺了他,可他還是覺得不解恨。
好想再將他碎屍萬段,剁成肉醬丟海里餵魚。
“……”
白晏愣在那裡,久久都一動不動。
耳邊,纏繞著紀沉低沉又沙啞的嗓音,如同覺得如同針尖一般,一根一根的,刺進他的內臟去。
南宮銘抱那丫頭?
他竟然真敢動他的女人?
想到這裡,白晏覺得那男人,簡直死不足惜。
他要是沒死,他現在就過去將他千刀萬剮,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轉眼看向紀沉,他一把將他給拽了起來,怒吼道:“跟我回去。”
紀沉被拉起來,卻不願意跟白晏走,他搖頭道:“我殺人坐牢,天經地義的事,你替我照顧好那兩個丫頭吧,不然……”
不然,他若出去,南宮銘那邊的人,肯定會追查過來,殃及無辜的。
他已經害了小念跟孩子,他不想再連累其他人。
“紀沉,你是殺了人,可他死有餘辜,我保釋你出去,要是敢有人來替南宮銘討公道,我慢慢地跟他們算這筆賬,所以你現在跟我走。”
他怎麼能讓紀沉坐牢呢!
他要是坐牢了,等那丫頭醒來,他怎麼跟她解釋?
再說,他就紀沉這麼一個兄弟,他若真坐牢了,他連兄弟都救不了,還談什麼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