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觸碰他的底線了,當他紀沉是隻不會發威的病貓嗎?
今天不給他點教訓,真是難解他的心頭之氣。
“你也揍得差不多了,別胡鬧,真把人弄死了,那後果你能承擔嗎?”白晏威脅道。
他們誰都不能承擔。
因為即便他白晏富可敵國,可以花錢買通所有人,那也買不通黑手黨那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他甚至都可以陪他玩命,但家裡的人怎麼辦?
理智告訴他,他不能仍由紀沉如此胡鬧下去。
然,紀沉聽了白晏的話,想了想,還是安靜了下來。
是的,他可以不要命的跟這男人一命抵一命,可是他不能丟下小臉跟舒念,所以他聽了白晏的話,冷靜了下來。
一直躺在地上的南宮銘,得到鬆懈後,緩緩地坐了起來,就坐在地上,看著紀沉哼笑道:“你知道為什麼你一直打我,我都從來不還手嗎?你知道我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惹怒你,挑撥你嗎?”
紀沉捏緊拳頭,惡狠狠的瞪著他,“有種你說啊,南宮銘,老子就沒見過你這種變態,你怎麼能這麼無恥,無恥到連臉都不要了?”
“我在報復你呢!”
南宮銘冷冷一笑,盯著紀沉,眼眸深處,劃過一抹讓人覺察不到的痛楚來。
“你不是告訴我你噁心同性戀嗎?你不是告訴過我,你這輩子,要是跟男人好,你就親手切掉你的命根子嗎?那為什麼你會喜歡一個叫陸易飛的小子?你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嗯,陸易飛只是其中一個吧,前段時間娶了一個女的又是怎麼回事兒?”
“我變態?你跟一個男的好,又娶一個女的,誰更變態?嗯?”
“……”看著從南宮銘眼睛裡發出來的質問,紀沉一時間無話可說了。
是啊,同時傷害兩個人的他,跟南宮銘比,他又能好到哪兒去?
所以,他去招惹舒念,還是因他而起的嘍?
所以,這也是他的錯?
“南宮銘,你真是夠了,以前我就不說你了,你現在有什麼資格來報復紀沉,他不喜歡你,他拒絕你,你難道不應該有自知之明嗎?你這麼做,只會讓他更討厭你。”
白晏看不下去了,犀利的眸光,直指南宮銘。
南宮銘轉眼看向他,哼哼地笑了起來,“為什麼我跟他同是你的兄弟,你卻厲來都向著他啊?就因為在你們眼裡我變態,所以才將我拒之千里的嗎?你知不知道,我tm是真拿你當兄弟了啊?”
真拿他當親兄弟了,可他對自己的態度,卻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因為實在是受不了他這態度,他才想著更加變態給他們倆看。
尤其是這個紀沉,口口聲聲說噁心同性戀,說他這輩子要是跟男人好,他寧願自宮。
結果呢,一回國就找了個小鮮肉,還娶了位千金。
難道以前說的話都是放屁的嗎?
還是那不過就是拒絕他的藉口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