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寧聞言,笑睨了一眼周思思,“你淨說些好聽的。就是因為他平時都不說什麼,所以一旦真的惱了更嚇人,還不如平時多唸叨幾句呢。”
“沈慕止跟你惱過?”蘇菲婭聽了問道。
黎寧想了想,她和沈慕止在一起這麼久,二人最初互看不爽的時候,的確鬧過一些不合,但若說真正惱怒,好像也並沒有。
後來兩個人從相看生厭到攜手相知,這一路走來,就都變成了沈慕止對她百般包容袒護,更沒有惱怒的情況發生了。
“好像還真沒有。”黎寧笑著搖了搖頭。
“我就說麼,姐夫那性子簡直穩如泰山,認識這麼久也沒見他真的跟誰當面發過火的,更不要說對寧姐你了。”周思思附和道。
單文怡贊同的點了點頭。
而蘇菲婭則輕笑了一聲說:“要是有人能把沈慕止惹得當眾發飆,那也算是了不起了。”
黎寧聽了也跟著笑了。
想來也是,沈慕止那樣沉穩的性子,甭管任何時候都是處變不驚的泰然自若的,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真的會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
即便有些人惹他不悅,他也不會當眾惱怒發飆,甚至可能話都不會多說一句,只有在事後發現得罪了他的那個人悲慘結局,才會知道沈慕止是動了怒的。
“不說他了。那你們幾個呢,那天之後有被說什麼?”黎寧轉了話題,八卦的問其他人。
“我那天被白嶄和慕行他們送去了酒店,所以除了你們也沒人知道我喝醉了的糗事。”單文怡先說道。
周思思壓了壓嘴角,“反正那件事被他念了很久,現在只要被他看到我喝酒超過兩杯,就會被他提起那件事,用來提醒我自己的酒量和曾經出過的糗。”
黎寧聞言笑道:“我之前怎麼不知道,慕行記性這麼好?”
“不但記性好,還喜歡教訓人,我也是從這件事才發現的。”周思思說著兀自搖了搖頭,十分無奈的樣子。
“一個喜歡教育,一個喜歡被教育,你們倆天作之合。”單文怡笑著說。
見黎寧和蘇菲婭有些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單文怡解釋道:“思思有一次跟我說起這事兒,起先是抱怨慕行總是說她管著她,但說到後來自己就先笑了,說除了父母之外,還沒人對她說過這些,說是能夠從中感受到慕行對她的在意程度,還說什麼這世上人那麼多,慕行不說別人只說她,這就是一種關心和在乎的表現。”
蘇菲婭原本正在喝酒,一聽這話,差點一口紅酒噴出來,捂著嘴猛地嗆咳了兩聲。
黎寧給她遞紙巾,“人家的事情,你怎麼這麼大的反應。”
蘇菲婭擦了擦嘴角,平了平氣息方才開口,“我只是之前不知道,原來思思喜歡這一種呢。”
“哪一種?”單文怡問。
“就是喜歡被人管著,喜歡大男子主義。”
“才不是呢,我最討厭那種無知的大男子主義,那種認為女人就應該是男人的附屬品的觀念。慕行那是關心而已。”周思思糾正道。
黎寧和蘇菲婭相視一笑,蘇菲婭點了點頭,“是我說錯了,是關心,是關心。”
“那你呢,白嶄說你什麼了?”周思思反過來八卦蘇菲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