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說了什麼？”沈慕止問。
黎寧看了一眼前頭開車的李助理，有點難以啟齒，頓了頓方才斟酌道：“何珍珍說，吳啟晨不但喜歡女人，而且還喜歡男人，還常常會找一些男女一起…玩樂。”
沈慕止眉心微挑，顯然也很意料之外。
“不過何珍珍在氣頭上，這種事情真真假假的也說不準。”黎寧雖然驚訝，但也沒有百分之百的盡信。
可沈慕止卻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應該是真的。”
“你怎麼知道？”黎寧好奇問。
“雖然吳啟晨身邊的秘書只有一個，但助力卻常常更換，而且每一個男助理都樣貌頗為出眾，業內也曾有人拿這件事說笑。而他之前的一個男助理，喝醉後還曾說起過隻言片語。如今看來，應該是真的了。”沈慕止若有所思的說。
黎寧見沈慕止眉心微蹙，神情也有些沉肅，便知他是想到了什麼。
果然，須臾後他吩咐李助理，“找兩個適合的人選。”
李助理也不多問，利落頷首一應，“是。”
黎寧卻有些不明白，試探著問：“你要找兩個男人？”
沈慕止清淺頷首。
“做什麼？”黎寧追問。
沈慕止清淺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黎寧撇了一下嘴角，“還賣關子。”
沈慕止笑容溫潤，忽然對黎寧誇讚道：“今天你做的很好。”
“我？”
“嗯，陸太太很喜歡你。”
沈慕止心知肚明，黎寧雖然看似開朗和氣，但骨子裡自有一股子清傲勁兒，可今天卻有意對陸太太討好賣乖，顯然也是為了他的合約。
黎寧即便不那麼做，他也不會有什麼怨言，可黎寧還是為他做了，這一點沈慕止全都看在了眼裡。
而黎寧被誇讚，也並沒有很得意，反而猶豫了一瞬道：“那…就算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