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
陳漾既然再度獲勝,那塑膠兄弟情的三人組哦不現在變成六人組了繼續開啟了以打倒陳漾主義的虛假友情。
幾個湊成一個小團體嘴巴阿巴阿巴不停嘀咕著。
“你們太lOW了,一個小小糊咖都拿捏不了!”
“有本事你上,你還沒到他面前他嘴就給你毒死了。”
“得想個辦法收拾他啊,不然我們上這個節目之後你們還被他壓得死死的,豈不是丟我們三個的面子。”
“能有啥辦法?”
“要不悄悄把他電話留給口腔種植牙機構,到時候口腔種牙植牙機構天天給他打電話騷擾他,煩死他。”
“......”
“要不把他的名字寫在一個小人紙上,然後我們留個輪流踩,一定能讓他厄運到頭,黴死他。”
“......”
“要不到時候他坐下的時候我們嘴巴發出打屁的聲音,再栽贓給他,都以為是他打屁,尷尬死他。”
“......”
華臣生、章漢和蔡旭昆抹了抹自己臉上的唾沫星子。
夠了,真是夠夠了!
這他媽誰用這種方法收拾人啊!
但安塞腰鼓三人卻越說越得勁越說越覺得激動,就跟下一秒陳漾就要被他們收拾得煩死、黴死、尷尬死!
此時一個老闆娘有些著急地過來找朱築峽商量。
“不好意思啊,我們之前沒有預備到這麼多人的菜量,現在可能得現殺豬才能有那麼多菜。”
“不過我們這邊廚師只有兩個人,有點按不住豬殺不了,能不能拜託你們出一個人幫個忙啊。”
——【殺豬?】
朱築峽一時有些糾結,按理來說他作為副導演應該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為嘉賓們阻擋一些麻煩。
可問題是他暈血。
此時其他人也聽到了這話,頓時不動聲色地開始各自忙起來,忙什麼不知道反正忙起來了。
老闆娘也知道對方是客人,哪有服務員麻煩客人幫忙辦事的,可確實現在沒那麼多人手,“這樣吧,能出來的我給他200感謝費可以嗎!”
節目組包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