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楠一愣，完全沒想到竟然還要演習。
她頓時有些緊張，想退縮，但想到陳漾說的話又多了許多許多勇氣。
“好！”
陳漾說，“如果我說我不喜歡你，你會怎麼辦。”
張若楠猛地一怔。
瞳孔微顫。
眼圈瞬間都有些泛紅了。
“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嗎？我可以改的......”
陳漾，“我是讓你罵我，不是讓你改！”
張若楠抿嘴垂眸。
——【啊啊啊殺千刀的，她對你罵不出口啊！】
——【直男要命啊真要命！】
陳漾指著一旁正齜著牙嘎嘎樂的工作人員。
“那如果現在他說罵你，你是不是也要改？”
“難不成所有人不喜歡你你都要......”
張若楠對著工作人員，皺著眉認真地回擊。
“你罵我，你吃虧，你就是個小烏龜！”
——【誰罵人罵小烏龜啊！】
——【哇擦，給爺萌出一臉血啊！】
——【嘴毒得太久了，聽罵小烏龜都覺得溫柔。】
陳漾聽到這話，一拍手。
“不錯不錯！”
“雖然罵人的話有待提升，但至少知道反擊了。”
張若楠像是被誇獎的小朋友，高興得不行。
此時一句話沒說還被罵了的工作人員黑人問號。
“？？？”
全世界只有我受傷的目的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