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笙撇嘴,“覺得我們太親密,就說你壞話,說我沒關係,反正我也就那樣,可是薄叔你才來,要是有人傳出你不好的名聲,會不會造成影響?”
她好擔心啊,說她就算了,可不能說她薄叔。
薄冥沉著臉,語氣冷淡,“羽類哲那小子,到底說了什麼?”
“也沒說什麼。”陌笙垂眸,“就是怕我連累你,太過於親密,會傳言你不好的名聲,比如喜歡男人啊,過於疼愛……”
“胡說!”薄冥厲聲道
陌笙撇嘴,她也是為他著想。
薄冥摸了摸她的臉,細心擦汗,“誰嚼舌頭,就割了他的舌頭,誰敢欺負你,就打斷他的腿,我薄冥做事還輪到別人指手畫腳?”
“可是別人表面不說,背地裡也會。”
“那你也別管。”薄冥沉臉,“你是不相信叔?什麼時候讓你操心過這些事。”
“可薄叔,我們睡在一個房間是不是不好。”
“沒有什麼不好,我疼愛你,還讓人看笑話呢?”薄冥冷嘲,“羽類哲就是這個德行,太杞人憂天,我來部隊也叮囑過,怕我……”
差點薄冥就說出口,但話還是堵在嘴裡,眸光微沉。
“怕你什麼啊……”
“沒什麼,睡吧,叔守著你。”薄冥道。
“嗯。”陌笙又乖巧的閉上眼,安安靜靜的。
“嗚——”
睡夢中,好像外頭有狼的叫聲,不知是不是在做夢。
隔天起床,薄冥已不在房間,留下的只有耐人尋味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