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笙拿過他的手,滿手被刀片割過的痕跡,肉翻出來不停流血,猙獰又殘忍。
“沒什麼大事,你有沒有事?”
薄冥檢視,怕她受傷。
“沒有,我一點事都沒有,所有的傷害都被你擋了。”陌笙抿唇,心底說不出來的自責。
薄冥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嫌棄的說,“怎麼沒把你開啟花呢?看你還調皮不。”
“你也捨不得啊。”陌笙小聲道。
薄冥冷著臉,沒有多說話。
這種事他也不會承認。
“對了,薄叔,你怎麼知道我在老宅?”陌笙又問道。
“猜的。”
簡單的一句話打發了。
陌笙連忙來找羽類哲,“羽叔叔,你給薄叔包紮傷口吧。”
發現他在薄崇光的房間裡,好像是在喂藥,而薄崇光一臉陰沉,見到她就臉色不好。
從某種程度上,陌笙對薄崇光就算再大的反感,也得保持著她晚輩的姿態,所以什麼都沒有說。
今天很反常的是羽類哲手腕上帶著一條絲巾。
“陌笙,你怎麼在這?”
羽類哲知道陌笙不喜歡老宅,平時無事絕對不可能來。
反而連薄冥也進來了。
“你們都出去!”薄冥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