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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能一樣？都不是自己的臉了。”
“這有什麼啊？誰能保證她原來的臉就沒有動過刀子？說不定早就不是自己那張臉了。”
“那倒是，都是有錢人……”
兩人走遠了，百里夏自己腳步緩了下來，自己也沒有注意到。
心裡說不出的震撼，也有幾分疑惑。
司馬琉玥昨天比賽的時候，那雙眼眸底下的殺氣，真的很怪異。
其他人或許看不清，但，當時她們在臺上，兩個人離得這麼近，她卻看得清清楚楚。
那會的司馬琉玥很不正常，甚至，她懷疑她的神志是不是清醒著的。
那雙眼眸，一點光亮都沒有，瞳孔也像是沒有焦距那般。
看著她的時候，就像是並非看著她這個人，而是，看著一個獵物。
如同動物見到了天敵，只想殺死對方，至於為什麼要殺死，她自己並不知道。
她所見到的司馬琉玥，就是那種狀態，人根本已經陷入了瘋狂。
她不知道司馬琉玥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明明幾秒之前還是正常的。
就算被自己打落在地上，也不至於會氣到徹底失去理智的地步。
晚上，司馬家就失了火，她還被燒成那樣……
“我聽他們說，司馬琉玥是自殺的，都是被百里夏逼的。”
人已經走遠了，但，聲音依舊可以傳過來。
百里夏揉揉自己的眉角，簡直了，聽力練得那麼好做什麼？
“就是，都是那賤女人逼的，以後要是讓我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