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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能耐,百里夏還是有信心的。
他對自己點頭,那就說明,這裡絕對是個可以說話的環境。
倒是北封瑾見兩個人這份謹慎的模樣,濃眉輕蹙了下:“到底……”
“爸爸。”
撲通一聲,小丫頭跪了下去,眼底的淚徹底藏不住了,刷的一下滑了下來。
“爸爸,我是你的女兒,爸爸。”
她忍了那麼久,那一身“爸爸”,直到現在才有機會出口。
那沙啞的聲音,顫抖著的小身板,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北封瑾盯著她,臉上依舊沒有半點表情。
不是不震撼,而是,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這一聲爸爸,對他來說太莫名,他哪來的女兒?
如果不是見百里夏哭成這樣,他也許早已經拂袖離開。
“爸爸,”百里夏抬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我是你和北清幽的女兒……”
“住嘴!”北清幽這三個字,當北封瑾臉色一沉,眼底,寒氣頓生。
百里夏咬著唇,跪著向他靠近了幾步。
北封瑾卻下意識後退了兩步,忽然之間,竟有點……失了面對她的勇氣。
他和清幽的孩子,怎麼可能?
就算她長得像清幽,但,也不可能。
清幽離開的時候,根本沒有孩子……
“爸爸,是真的,我真的是你和北清幽的女兒,我……”
百里夏看著無名,這時候,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明明已經想好了要說什麼,明明已經準備了很久很久,也對這一刻期待了很久很久。
可是,當真正面對北封瑾的時候,很多話竟然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