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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百里夏盯著慕梟九，眼裡滿是疑惑。
慕梟九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模樣時，心裡也是一顫。
沒想到，竟然又是和上次的打扮一樣。
真的……一模一樣。
難道，過去的一切，已經在丫頭想心裡烙下印跡。
在不經意的時候，過去的記憶就會再一次顯示出來？
如果想起來，現在的這種關係，會不會被打破？
慕梟九的心裡涼涼的，目光落在百里夏充滿疑惑的眼睛上，心情複雜。
希望她想起來，畢竟，那些屬於兩個人共同的回憶。
卻又不想讓她想起來，因為，那會同樣想起她對他的恨意。
心……越來越糾結了。
再看百里夏，這丫頭也是一臉茫然。
慕梟九挑了下眉：“怎麼了？在想什麼？”
百里夏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忽然覺得，你現在這副樣子，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真的很熟悉，熟悉到心尖莫名有那麼一絲絲的揪痛。
慕梟九走過去，在她頭上輕輕揉了揉。
“這付小丑的模樣，到處都有，見過有什麼好奇怪的？”
“別想了，趕緊去買東西。”
百里夏點了點頭，是啊，自己的記憶太錯亂了，胡思亂想有什麼用？
說不定只是路上，隨便見到的一個人穿成這樣。
“四叔，哪裡是什麼小丑，穿成這樣也很帥的好嗎？”
這麼說話，不是在說她打扮的水平太差了嗎？
她自己也是這麼打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