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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然或許也明白了百里夏的苦心。
只是，感情這種事情，連自己都控制不來。
別人，又能過問多少？
“我喜歡他，但從來沒想過，要得到他。”
她依舊握著百里夏的手，笑得苦澀。
“夏夏，你明白的是不是？像九爺那樣的男人，有誰不喜歡？可是，有誰真的能得到他？”
“我是喜歡他，只怪他太出色，出色到讓人不得不崇拜的地步。”
“可有一種喜歡，叫‘遠遠看著便好’，我會把握好這個度，除非……”
除非九爺也能喜歡上她。
只是後面這話，她沒有說出口。
有些話，真的沒必要說太多，別人不會懂的。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百里夏也笑了笑，輕拍了下她的手。
“你的心情我明白，我也知道，喜歡四叔的女孩子真的很多，你喜歡他沒什麼好奇怪的。”
她只是不想她將感情太過於壓在四叔身上。
壓得太深，傷得更重，除非四叔也喜歡她。
“那……我們以後還是朋友，是不是？”寧安然盯著她的臉，小心翼翼地問。
“吵架而已，什麼還是不是的？”
百里夏推開她的手，這次，笑意輕鬆了些。
“我要走了，晚了二哥會不等我。”
“你是不是真的要和慕學長訂婚了？”
將她送出門的時候，寧安然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我……不是故意打聽的，只是聽到傭人們在說這事。”
“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鬼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