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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北大少都跟她來了，待在這裡閒著也是閒著。
教教她技巧，又不會損失什麼。
而且，這個北大少一點都不像慕子晴說的那麼難相處，看起來，人挺好的嘛。
不過，北天佑的回答，卻又讓百里夏苦笑不得：“我看起來，像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嗎？”
百里夏眨巴著眼眸，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話：“要……說真話？”
他不說話，只是盯著她。
百里夏深吸一口氣，搖頭，又點了點頭。
“原來看起來挺冷挺無情的，尤其上次子晴姐姐找你的時候，你簡直像座冰山。”
不知道這些話會不會得罪人，但，是他自己要聽真話的。
北天佑沒說話，依舊盯著她，似乎還在等她說下去。
百里夏也只好繼續說了：“但現在看起來，又似乎一點都不難相處。”
“雖然，還是那麼冷，不過，人不壞。”
這次北天佑挑了下眉，看她的目光明顯又複雜了幾分。
不壞？她看一個人壞不壞，到底以什麼來當標準？
一個不過剛接觸的人，就能斷定他不是壞人？
這小丫頭，到底是她太天真，還是，太善良？
有人說過，人善，便會將別人也想象得和自己一樣。
就如同你如果覺得有人在防備你，那就一定是你自己也在防備那個人。
小丫頭片子，活在這種世上，善良，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能拜託你別再用這種眼神看我嗎？”百里夏嘟噥了下小嘴，忍不住抗議了起來。
眼神太複雜，真的讓人完全看不透。
她不是想看透這個男人，但，他一直盯著自己，自己又真的一點都看不透他。
這樣的感覺，說不出的糟糕。
北天佑對她的話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