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百里夏想問他，既然今晚就走，那麼著急，還來這裡找她做什麼？
但想了想，這話便被她咽回去了。
這種問題，似乎不應該問。
“我倒是寧願你問出口。”東方瑾有幾分無奈。
如果非要說這丫頭有什麼變化，那就是在他面前，不像從前那麼隨心所欲了。
她說話會有顧忌，會考慮一下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出口。
“只是想來看看你，這個答案滿意嗎？”
他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支香菸，啪地一聲點起。
修長的指抬起，輕輕吸了一口煙霧，再緩緩吐出。
圈圈煙霧縈繞在他臉上，讓他一張俊逸的面龐，更新增了一抹神秘的色澤。
百里夏沒有回話，不知道怎麼去回應這樣的話題。
早已經和他說過，他們不可能了，所以這些話，說多了不是什麼好事。
東方瑾依在一旁的石柱上，修長的身影被燈光拉出了很長一道影子。
百里夏看他的時候，目光不經意落在那抹影子上。
長長地，孤寂地，一種說不出的苦澀染上心頭。
心裡有份說不出的情感，微微發著酸。
“我其實也不知道我來做什麼，或許，真的單純想見見你。”
東方瑾看了腕錶一眼，又吸了一口香菸。
“十一點半的飛機，離最晚登機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
“這裡去機場也要幾乎一個小時！”百里夏趕緊提醒。
東方瑾眼底的光彩卻暗淡了些，側頭淡然看她一眼。“這麼快就想趕我走？”
“我不是這個意思。”知道他誤會了，她忙解釋。
“我是怕你趕不上航班，時間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