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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這樣，跪在這裡，成何體統？”
秦以沫總歸是不忍心，要過去扶陸雪凝。
陸雪凝一把握住她的手，始終不願意起來。
“媽，你幫我和阿瑾解釋，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我不可能會讓鬼宿去傷害他的。”
“鬼宿並沒有想傷我，他要下手對付的目標是百里夏。”
東方瑾淡淡瞅她一眼，眼底沒多少情感。
他這樣的眼神，讓陸雪凝徹底心慌了起來。
過去哪怕看自己也是沒多少感情的，但至少有那麼點點憐惜。
因為她曾經救過他的命，因為他一直覺得自己欠了她。
可現在，為什麼連那點憐惜都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不耐煩？
他終於，開始對她不耐煩了！
“阿瑾，你的意思是我讓鬼宿去傷害百里夏嗎？”
她抬手抹了一把眼淚，連聲音都沙啞了。
“夏夏就算再不好，始終是和我生活了這麼多年，我痛心於她學壞，可是，我又怎麼可能捨得傷害她？”
“我總是那麼心軟，總是不忍心，你知道的，你們都知道的。”
見東方瑾不怎麼想理自己，她只能回頭看著秦以沫。
“媽，你心裡也是清楚的，從來只有百里夏傷害我，我什麼時候對她出過手？”
“你到現在還在汙衊她。”坐在一旁的東方寂終於忍不住了。
跳了起來，盯著她冷哼：“百里夏什麼時候傷過你？”
“我臉上的傷，我身上的傷，你沒有看到嗎？”
這次哪怕當著大家的面，她對東方寂的態度也惡劣了起來。
實在是，連她都沒想到鬼宿會做出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