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覺有點奇怪。”
姜瓷看了半晌,看不出個所以然,放到一邊,伸手摸出一包煙。
姜瓷的胳膊還沒痊癒,小胡掏出打火機,幫她點上火,說道:“是挺奇怪的,人都要死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搞什麼藏頭詩……”
姜瓷笑:“小姑娘家家,比較浪漫主義吧。”
“說的也是。”
一支菸抽完,又抽了一支,本來是為了提神醒腦,可是等的時間太久,姜瓷和小胡開始犯困了,許澈依然沒下班。
兩人坐在車裡,一前一後打起盹兒。
不知過了多久,聽見有人敲擊車窗,姜瓷睜開眼睛,見許澈站在車外,一臉疲憊的神情。
“我去把車開過來。”許澈說道。
姜瓷忙道:“要不你坐我的車吧,你剛做完手術,疲勞駕駛是很危險的。”
小胡也深以為然,“是啊,許醫生,反正你住的地方也不算太遠,沒必要為這麼幾步路冒險。”
許澈想了想,沒有堅持,開啟車門坐進來。
他確實累極了,一臺手術花了幾個小時,對精力和體力的要求都非常高,現在只想休息。
許澈坐在後車座閉目養神,不再言語。
姜瓷從後視鏡看他一眼,默默調整了車速,沒有橫衝直闖。
小胡的腦袋往前湊,臉上擠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聲音很低:“老大,你這算不算是……憐香惜玉哇?”
姜瓷瞪他一眼:“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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