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飯後,慕容承送慕紫去檢察院。
臨下車時,他攬過慕紫的肩,輕輕在她眉心處吻了下,又低身在她腹部親了親,依依不捨。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要乖,聽媽媽的話。”他口吻認真的道。
慕紫笑:“能聽得懂才怪。”
慕容承側耳貼著她的肚子,聞言抬眸看她,“你不是總說我變態嗎?那我的孩子就是小變態,肯定聽得懂。”
“又胡說!”慕紫揪他的耳朵。
越說越過分了,哪有一個爸爸會說自己的親生骨肉是變態?!
慕紫好氣又好笑。
大約是慕容承總犯渾,以致這次離別也沒感到多少憂傷。
下車後慕紫走進檢察院,在門口又遇到那個老太太。
大院門口進進出出的人不少,卻沒有一個人理會,老太太也沒像之前那樣見人就攔,只是握著照片,沉默的站在牆根下,像是有些絕望消沉,又像是不甘心,不願放棄,以及不知該做些什麼的彷徨無助。
慕紫垂眸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了。
她略微猶豫,收回目光,走進檢察院。
……
工作還是那些工作,同事也還是那些同事,可不知怎麼,今天她特別不在狀態。
好像心裡有什麼不踏實的地方。
整理完一份文件後,慕紫想起自己昨晚的噩夢,夢裡的自己漸漸衰老,像那個老太太,最後只剩自己孤苦伶仃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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