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承的治療方式只有一種。
也是他最擅長的一種。
……事後,慕紫渾身無力癱在床上,氣若游絲:“說我是聖母,你自己又能好到哪裡去了,邪父嗎?你是不是除了上床就不會點別的了!”
慕容承莫名看她一眼:“別的,你想試嗎?地上、車裡都可以。”
慕紫閉上嘴,不說話了。
不過也確實託慕容承的福,慕紫被折騰了一場,沒力氣去自責內疚,倒頭就睡了。
寧月薇的案子,慕紫沒太上心。
明知是個局,自己還要耗費時間與精力去調查的話,純粹是找罪受。
既然寧月薇愛演戲,慕紫陪她演就是了。
慕紫白天去學校上課,傍晚被請去總統府吃飯,寧月薇態度極好,待慕紫畢恭畢敬的,彷彿真心將慕紫當做自己的救命恩人。
可慕紫知道,有些人是沒有心的。
飯桌上,寧月薇一臉無助的問慕紫:“我的案子最近有進展嗎?”
慕紫佯裝為難的嘆氣,“我讓人在林場附近打聽了幾天,可惜沒有收穫,所以準備換個方向,查查那個目擊證人,希望能找到突破口。”
飯桌上氣氛壓抑。
寧月薇說:“這幾天我回憶了下,我記得自己在林場附近轉的時候,路過一個很簡陋的小賣部,小賣部的老闆問我要不要買瓶水,我當時沒理她,不過也許她能記住我。”
說罷,她緊緊盯著慕紫,觀察慕紫臉上的表情。
“那真是太好了。”慕紫微笑,溫婉恬淡,“我吃完飯就去找她,請她出庭作證。”
寧月薇心口一鬆,聞言也笑了。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