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鬼話音落下，慕容承和杜昊都吃驚的看向他。
“怎麼啦？幹嘛都看著我？”黃老鬼縮回剔牙的小拇指，將指甲蓋一團泥狀汙垢彈到地，而後揣起雙手迷茫的看著他們。
慕容承蹙眉盯著他：“你說的是真的？”
杜昊也在一旁試探道：“黃老先生，我從未在古書看過，懷孕生子能有助於養魂……”
“死板。”黃老鬼用手指了指他，“年紀輕輕思想僵化，這樣不好。”
杜昊立即躬身，態度恭敬道：“還請前輩賜教。”
“賜什麼教，全教你了，我以後還怎麼混飯吃。”黃老鬼一臉吝嗇表情。
“行了！”慕容承煩躁的打斷他們，陰沉沉的目光落在黃老鬼身，“只要懷孕生子，她以後和正常人一樣？”
黃老鬼的眼珠子骨碌碌轉不停，“對，理論是這樣……不過……”
“不過怎樣？”慕容承眉頭緊蹙，猛然喝道，“少給我賣關子！”
黃老鬼嚇得一哆嗦，立即縮到杜昊身後，“我要說了你不能打我！我都一把年紀了——”
“快說！”慕容承的耐心已經到頭了。
黃老鬼飛快的說了一句：“你損陰德的事做得太多很難有孩子！”
而後將自己緊緊藏在杜昊身後，不露頭。
慕容承怔住。
他心裡反覆琢磨這句話，半晌回不過神來。
書房裡寂靜無聲，安靜得落針可聞，杜昊和黃老鬼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良久之後，慕容承的目光落在了杜昊身。
“他說的是真的？”慕容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