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問道:“是紫紫在學校裡認識的嗎?多大了?”
沈管事鬆了口氣,終於有個問題是自己知道答案的了,“比小姐大八歲。”
“什麼?”司徒衍驚訝的停下腳步。
連陳采苓也愣住,看向沈從。
“二十五六歲了,沒有工作?”司徒衍難以置信,“那他吃什麼、喝什麼?他家裡很有錢?”
沈從如實回道:“他和小姐住一起,吃喝住都在一起。”
管事不是有意貶低慕容承,而是事實如此。
司徒衍和陳采苓看向對方,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
“那……那他平時都做些什麼?”陳采苓忍不住出聲問道,“創作?搞藝術的?”
有些藝術畫家早期窮困潦倒,又生**漫不羈,常吸引富家小姐慷慨資助,陳采苓懷疑慕紫是不是也遇到了一位。
可是沈從搖了搖頭:“不做什麼。”
“什麼叫不做什麼?”司徒衍面上有了些許慍怒,“是他什麼都不做,還是你壓根就沒留神觀察?”
沈從低眉垂眼道:“先生,小姐很疼愛他,從不叫他做什麼,平日裡的消遣無非是兩人一起吃飯散步,或是打遊戲看電影。”
司徒衍睜大了眼睛,啞然:“你說……疼,疼愛?”
沈從的頭垂得更低:“先生,他長得很英俊。”
這句話幾乎點明瞭一切。
司徒衍險些就要發火,被旁邊的陳采苓拉住:“算了,畢竟紫紫喜歡,先去看看她吧!”
今天是來探病的,就算覺得此事荒唐,也要等孩子醒了,再苦口婆心的勸誡。
司徒衍緩了緩情緒,與陳采苓一起走進病房。
一抬眼,便瞧見裡面有個男人,樣貌果真俊美風流至極,他手裡攥著一個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