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暖心善,顰著眉道:“你別這樣說,我覺得我們班上的女同學還是蠻好的,不像你說的那樣……”
莊佳很不屑,“就你最好騙了。光是我知道的就有兩三個,那些我不知道的,就更多了。”
江知暖還是不信。
莊佳便拿出證據:“顧二少曾叫我媽媽設計一套鑽石首飾,說是要哄小女朋友開心,你猜最後怎麼著?我看見咱們班的學委手上戴著其中一條鑽石手鍊,她才多大啊?十七歲!那段時間她狂得不行了,以為自己魅力無窮,收服了花心闊少,結果還不是被人當個玩物,玩膩了就扔了甩了。”
“還有那個誰……”莊佳又說出班上另一個女生的名字,“前些日子不是請病假了嗎?你真以為她是生病?其實是去醫院做……那個手術,聽說這還不是第一次,以前就墮過兩次了。”
江知暖和慕紫的臉色都很難看。
似乎美好單純的校園生活,忽然被莊佳血淋淋的撕開,露出裡面的腐朽醜陋,叫人不敢看。
慕紫的感受異常糟糕。
她一直都明白,她和慕容承現在的關係是畸形的,是不堪入目的。
不管是兩人之間隔著的兄妹侖理,或是慕容承另一層敏感身份,都註定了他們不可能在一起。
況且,慕容承對她的態度令人玩味。
就像莊佳說的那樣,她像是被人當成玩物,當成床上的……情人。
寵愛,是給情人的。
尊重,是給愛人的。
慕紫需要尊重,可是她仔細想了想,發現慕容承並不懂得尊重人。
……不對,也許他不是不懂尊重,而是覺得沒必要。
誰會去尊重自己的玩物?
慕紫心裡像紮了一根刺,她臉色蒼白。
江知暖聽聞了同學的事,臉色也沒好到哪裡去,因此莊佳並沒有發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