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午良撇了撇嘴,兩眼一翻——
“你煞筆啊?覺得我好忽悠?”
“你說我曲陽縣運力不夠,那你們鍾離又是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
羋良公子早就看這個鍾離君羋費不順眼了!
剛才自己和他打招呼,這廝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現在又把自己當傻子?先嚇唬再忽悠?
奶奶滴,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我熊午良紈絝這倆字兒是怎麼來的是吧?
索性懟他狗日的!
勞資堂堂曲陽君,還能讓你欺負咯?
羋費先是一怔,然後勃然大怒!
雖然聽不懂‘煞筆’是什麼意思,但是熊午良嘴裡的藐視口氣絕對是不加掩飾的!
拿腳趾蓋兒想也知道,這熊午良正在用最惡劣的語言攻擊自己!
羋費大怒,拍案而起:“熊午良!你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休得放肆!”
還不等熊午良說話,熊午良身後的芍虎猛地跳出來,怒吼一聲:“大膽!竟敢與我家主君這般講話!”
芍虎才不管這是哪裡。
他本來就是個虎頭脾氣。
現在效忠了熊午良,就絕對不能放任自家主君在自己面前被這般叫囂!
以芍虎的脾氣,就算是楚王在面前,也敢呼喝兩句。
更別說一個小小的鐘離君了。
羋費眼前一黑,只看到一個碩大的身軀上前一步,拳頭如同沙包一般大……不由得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熊午良笑笑,將芍虎拉在自己身後:“熊費,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的名聲,本君的爵位寫作‘曲陽’,讀便讀作‘放肆’。”
“你待如何?”
羋費自感丟了面子,大怒不已,噌地拔出了腰間的佩劍,指著熊午良:“大膽!竟敢與本君如此說話!”
“都住手!”屈平爆喝一聲!
“二位君侯,成何體統!”
原本對於這兩人的私人恩怨,屈平也無意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