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面上的五具屍體,以及失蹤不見了的公孫兄弟,秦堯他們目瞪口呆。
不知怎麼的,秦堯莫名嗅到了一股陰謀氣息,沒有來由。“現在要是有人來看到這一切,會不會懷疑是咱們的乾的?”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氣。
別看獵人公司很強,但那是因為和聖教約定了井水不犯河水。可你要是主動襲擊聖教人員,甚至殺死這麼多的執法者,那就是全面開戰了。
獵人公司再牛波一,也絕不是聖教的對手。到時候就算把責任全都推到個人行為上面,也總得推出去幾個替罪羊。哪怕是宇文述學這樣的小公主,到時候也自身難保。
要知道當初僅僅只是打了朱世鐸,引發的亂子都能讓孔維泗和孔宰予斷絕父子關係。現在要是殺了這麼多,只需要一命抵一命,在場的幾個……等等,死了五個執法者,而這邊有宇文述學、秦堯、姚秦、孔宰予、韓大爺五個人(遺族警方作為中立方自然除外)。我去,剛好抵命。
亂子有點大了。
但是稍微緊張之後,秦堯馬上鎮定下來:“現在最好的辦法,反倒是主動跟聖教聯絡。加之有劉隊長他們給作證,事情還能說得清楚。”
宇文述學點了點頭,找到了朱雲從的電話。她的江湖地位雖然遠不如朱雲從,但她也是獵人公司東大區的代表,而朱雲從是聖教東大區代表,大家就算不怎麼來往,至少是有些業務交流的。
電話撥通,朱雲從其實還不怎麼樂意接,因為他心急如焚,正趕在回來的路上。
只不過朱世鐸臨死之前在電話說秦堯是兇手,所以他不得不接宇文述學的電話。
“怎麼了?”
“你們聖教的人被襲擊了,朱世鐸教諭和手下五個教習全軍覆沒。”宇文述學儘量平靜地說,“我們聽到呼叫聲趕緊趕來,但是已經晚了。對了,公孫兄弟也不見了。”
朱雲從馬上從焦躁和憤怒之中冷靜下來——究竟怎麼回事?按說朱世鐸臨死時候的慘呼,不應該騙人吧?一個人遇襲都快死了,不可能還在幫兇手掩飾,所以朱雲從認定秦堯就是兇手。
但是現在,秦堯的頂頭上司卻主動通報案情,好像與此事無關。
朱雲從:“秦堯呢?”
宇文述學微微一怔:“你問他幹什麼?當然,他一直跟我們在一起。”
朱雲從:“……”
難道是宇文述學在說謊、賊喊捉賊?還是秦堯欺騙了宇文述學?又或者說秦堯有孿生兄弟?又或者有人易容冒充?以及可能有人偽裝聲音給自己打電話……朱雲從是個聰明人,腦袋裡一下子就浮現出了大量的可能性。
但是先排除幾個可能性再說。於是朱雲從說道:“確定嗎?”
“當然確定,一直在一起。劉隊長就在我身邊呢,你問他。”
劉隊長作為中立的遺族警方,證明秦堯確實一直和大家在一起,而且劉隊長也證實了宇文述學所有的話。
朱雲從在電話那邊微微沉默了幾秒鐘,似乎在快速的思索,而後點頭道:“好,請你們幫助保護現場,我這就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