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秦堯這次能夠安然無恙地從梁小刀的攻擊之下脫身,甚至又躲過了憤怒之主的追擊,實在是幸運之至。
只是大約兩年多前,梁小刀忽然消失了。追捕他的聖教和遺族警官都失去了線索,於是這案子也就慢慢冷卻了下來,沒想到今天竟然出現在東一區。
“我的面子還真夠大的,連消失兩三年的高階殺手都能因為我而出現。”秦堯揉了揉腦門兒,又好奇道,“不過,按說是出名的殺手,其兵器也該恨有名啊,為什麼公司總部還不能確定?”
“你以為?”宇文述學哼哧說,“梁小刀自稱有小李飛刀的水準,例無虛發!只要是遭遇他刺殺的,見過他飛刀的,全都死在了他的刀下。據說只有一次,一個聖教執法者在遠處悄悄看見了他出刀,大約記住了飛刀的輪廓模樣,並且記錄在案。由於只是遠距離的目擊,所以誰也不能百分百給個準話兒。”
還例無虛發呢……秦堯越發覺得剛才自己是死裡逃生了,幸運。
那麼,又是誰僱傭了梁小刀來殺秦堯呢?
很顯然,秦堯當即就聯想到了那對老仇家——龜孫兄弟!
去蓉城的路上,龜孫兄弟就聘請了隱身殺手來對付秦堯,只不過被秦堯給幹掉了。估計是不死心,所以再次出手了。
“王八蛋,還沒完了是吧!”秦堯咬了咬牙。
……
就這樣,三人又重新休整去了案發現場。剛一到那裡,只見朱世鐸已經在那裡頤指氣使地勘察現場了。
只不過秦堯他們是有備而來,自然不會弱了氣勢。再說了,這裡有獵人公司東大區分公司的主管呢。
“宇文主管,幸會嘍。”朱世鐸有點陰陽怪氣地說著,看了看旁邊的秦堯,道,“關於天理會的案子,一直是聖教主導辦理的啊,遺族警方也早有介入。現在獵人公司也加入進來,真夠熱鬧的。”
宇文述學搖了搖頭:“魔族人人得而誅之,更何況他們先招惹了我們。”
朱世鐸:“那以後呢,貴公司是否還繼續介入?”
“看情況啊,不好說。”宇文述學不鹹不淡地說,“比如說憤怒之主要是一肚子怒火,非要找我們報仇,我們幾個就算想脫身也脫不掉對吧,總不能伸出脖子等死。不過朱教諭放心,這件案子的主導權肯定還是聖教的,我們只是附帶著配合,公司和聖教的友情是第一位的,不會因此失了和氣。”
其實宇文述學夠給他面子了,因為上次事件之後,朱世鐸被撤銷了教諭的職務,現在是以上等教習的身份代理教諭一職。
原本事情沒有什麼衝突,而且雙方也準備對接一下相互之間的情報資料,比如剛才案發經過也對聖教方面說一下。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匆匆從遠處的車上跑了下來,滿是巴結神色地給朱世鐸送來一件外衣。不是別人,正是公孫弘和公孫引這對龜孫兄弟!
看到這倆貨色,秦堯馬上氣不打一處來。原本還懷疑飛刀殺手梁小刀是他倆請來的呢,結果他倆馬上就出現在了這裡。
也不知道是不是朱世鐸事先叮囑了,反正龜孫兄弟這次出現之後並沒有碎嘴,而是和秦堯保持一定的距離,遠遠的對峙。很顯然,大家都知道對方心中的敵意。
不僅僅是打鬥,比如上次隱身殺手那件事,就差把事情徹底掀開了。只是因為缺乏鐵證,所以才只能暫時憋著。但憋著不代表不清楚,雙方都已經心知肚明。
越是這樣,秦堯越是覺得這兩兄弟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