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抓不抓我。”秦堯低聲問。
姚秦:“醫生,你來看一看,這傢伙腦袋可能出問題了,你們這小醫務室能不能治得好?治不好就趕緊送大醫院。”
秦堯:“……”
沈盈又笑意盈盈地來了,一隻手像模像樣地翻了翻秦堯的眼瞼,又拿一根手指在秦堯面前晃了晃,感覺像是在測試智障患者。
“沒多大問題,休息一晚上就好了。警官妹妹你先回去,要不有事明天再問?”
姚秦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秦堯在背後欲哭無淚。
這叫什麼鳥事!
沈盈此時陰惻惻地笑道:“小老弟呀,還想讓警方帶你走,脫離姐姐的魔爪嗎?想的有點多了啊。”
一邊說著,她一邊伸出手在秦堯的臉上輕輕捏了捏,得意至極。
隨後她忽然打了個響指,於是秦堯頓時生不如死起來,渾身冰寒如墜入萬劫不復的冰川之中。
“饒命,再也不鬧了!”
但沈盈沒有林教授的慈悲,非得搞出個極限感受,直到秦堯已經面色發白、嘴唇青紫,這才結束了母子連心咒。
“哼,就是想考驗考驗你的忠誠度,果然不過關!”沈盈這才冷笑著交底說,“這母子連心咒還有一個特點沒有告訴你,那就是每七到九天就必須讓我給你舒緩一次,否則自動發作!有本事你就洩露我的秘密去啊,讓我被家裡帶回去,到時候自動發作了可別怪我。”
媽蛋,這一手也夠狠的啊。每隔幾天就要緩解一次,否則就會死,這等於把秦堯死死繫結在她身邊。
別說逃走了,估計以後攆都攆不走。
“姐,以後我跟你混,跟定了,寸步不離!”
“死開!”
姐姐好無情,寶寶好傷心。
……
整整一夜,秦堯都在貌似平靜、實則煎熬之中度過,壓根兒就沒怎麼睡。饒是真龍血脈讓他的膽子大得出奇,在面臨生死之時還是不免多慮。
於是次日清晨再遇,沈盈驚訝發現這傢伙的眼圈兒更黑了。
秦太虛的虛症是真的無藥醫了。
“你昨晚又幹嘛了?我就眯瞪了幾個鐘頭,你就抽時間擼了幾發?”沈盈顯然比較氣悶。她本想好好調理一下秦堯的身體,好讓他做一個合格的床伴兒呢。
秦堯:“別說虛了,差點能被你嚇萎嘍,我得去上課了,你值班完了不回家嗎?”
“回去,但隨後幾天我會常住這裡的。劉主任昨天喝醉之後崴了腳,得在家休息十天半月的。乖兒子,姐姐馬上就能天天滋潤你了哦。”
秦堯面無表情穩如老狗,實則心如死灰破罐子破摔:“兒子和姐姐這倆稱呼放在一起好彆扭。”
“那你喜歡讓我喊你什麼?小寶貝兒?”
秦堯:“再敢胡鬧,信不信我每天狂擼七八次,讓你這輩子都別想用上我的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