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孝又看著幾個人叮囑道：“你們走了之後，我還詳細詢問一下方雲，她說，她們的情況，不是公開的，沒多少人知道，但是，糧食部門的人經常去的，都知道！”
大家對視一眼，紛紛答應一聲。
這意思都明白，外人並不知道方雲她們還做這種生意，和一些酒吧、歌舞廳的畢竟不一樣。
但糧食部門的人，經常帶著客戶去，他們瞭解，所以說，糧食部門內部人作案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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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在劉長明和範國學說過之後，也不排除錢大萍作案的可能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錢大江本人打的電話，這也是有可能的。
楊小嶽四人出來，一路往招待所走的路上，大雷子就問道：“小小，你說錢大萍的可能性大嗎？”
“不大！”
楊小嶽肯定的搖了搖頭：“一來時間上······太過匆忙，二來就算錢大江喝了酒，也掙扎了一番，從蹬踏的痕跡就能看出來，方雲應該沒睡的那麼死，會聽到一些聲音的吧？”
“對，還是小小聰明！”
大雷子立即反應過來了：“從錢大江家住宅樓，到老頭住的那幢大宅子，不算太遠，也不算太近，幾個人喝了酒之後散去，錢大萍還回了一趟家，之後就算是趕過去，也大約十點多了，沒那麼快殺了人！”
“如果不是錢大萍，那麼，可以說明在方雲去之前，錢大江就死了嗎？”
寧彤盯著楊小嶽問道：“你剛剛也說過，方雲應該能聽到一些聲音的吧？”
“我猜測是這樣的！”
楊小嶽點頭說道：“最初大家的分析，還是正確的，是有人先殺了錢大江，之後在離開之前，給方雲打了電話，方雲趕到之後，到走之前，並沒發生什麼，找到她被鐘聲驚醒，過去看到那一幕。”
“那是糧食部門的人了！”
大雷子接過去就說道：“別人不知道方雲她們還幹這一行的，更不知道錢大江喝酒了啊？對不對？”
“可能是這樣吧？”
楊小嶽皺眉說道：“本來，我還想明天去一趟臨市，調查一下魯應榮的大哥，或許有什麼親屬，這麼看來，似乎沒有必要了。”
“為什麼？”大雷子立即問了起來。
“即便是魯應榮感覺到了什麼，和她大哥，或者她大哥的家人說過，他們趕過來，也不瞭解情況的啊？”
楊小嶽想了想說：“而且，更不會知道錢大江喝酒了，在殺了他之後，又給方雲打了電話，這都是外人做不到的！”
“那不一定！”
大雷子順口說道：“如果想殺人的話，沒準一直盯著他們呢？以前，咱們經歷過多少這樣的案子了，遠的不說，就說郝文梅，不就是找到幾人，連那幾個畜生的落腳之處，都弄得清清楚楚的！”
楊小嶽也是微微一愣，雖然雷哥信口胡說，也未必是沒有道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