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子瞥了徐建政一眼:“從頭說,邵國棟怎麼勾引你老婆的?你又是怎麼殺了他的?”
“那小子就是一個敗類,地痞,認識一些外地人不三不四的人,經常來本地,就住在東風旅館。”
徐建政好了一些,就交代起來:“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就勾搭上我老婆了,還和他們吃飯去,被我出車的時候看到了,就跟著他們,後來散了,我老婆當天晚上,就去了他家,就是新一區那房子裡!”
當天,邵國棟是騎著摩托車,馱著他老婆回去的。
徐建政在後面,不敢跟的太近,原因也非常簡單,他老婆認識他的車,一旦發現了,就出事兒了。
等摩托車開到平房區,他才過來的,找不到了!
徐建政就覺得不是好事兒,把車子停在附近,下車挨家挨戶的尋找。
無非就是在前後院看唄,好在那片平房區的房子也不算太多。
可是,說起來簡單,找起來就不是那麼簡單了,有的人家,掛著窗簾,也看不起清楚,這麼找了有一個來小時。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邵國棟家的後院,看到他老婆的身影,正穿上外衣,往外走呢。
而裡面的男人,也就是邵國棟,在炕上躺著,身上只穿著一條短褲,還笑嘻嘻的樣子,和他老婆說著什麼。
“這一幕,幾乎把我氣炸肺了,可我只看到我老婆穿上外衣出來,沒有證據,也不敢說啊?”
徐建政臉上的肌肉,都扭曲在一起,極度氣憤的樣子:“但我知道,就是那畜生勾引了我老婆!”
楊小嶽四人忍不住對視一眼,這小子確實是有病!
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幾乎就可以確定了,還要什麼證據?非得親眼看到那醜陋的一幕才行?
“可能是嚐到了甜頭,第二天晚上,下班之前,那畜生又去找我老婆了!”
徐建政接著說:“我看到我老婆出來了,和他在一個衚衕裡說著什麼,那畜生的手腳也不老實,幾乎就坐實了,不過,那天我老婆並沒跟他走,我就惦記著,殺了這畜生!”
那天晚上,徐建政氣瘋了,就死死跟著邵國棟。
可邵國棟並沒回家,就和那些小混混住在一個人的家裡,好像還喝多了,住在那戶人家了,徐建政自然不敢下手。
“第二天我什麼都沒幹,就盯著那畜生,路上遇見一個同行,和我說起了新一區鬧鬼的事兒,我就心裡一動。”
徐建政咬著牙說:“該著他死,那該死的畜生回家還挺早的,半夜我就跳了進去,那門很簡單就弄開了,進去就勒死他,還捏了他的脖子,好半天,我才出了氣,看起來也像鬼掐死的,我才走了!”
大雷子聽到這裡,這起案子算是弄清楚了,皺眉問道:“那廣林區的袁柏明呢?也勾引了你老婆?”
“這畜生就別說了,早就勾引我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