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寶新被問得一愣,隨即說道:“前天晚上,我和朋友,還有單位的倆人,去清泉洗澡了,之後就在那兒住的!”
他這個回答,倒是讓楊小嶽一愣:“幾點去的,能找到證明人嗎?”
“大約七點多去的,我們吃了飯,好像就是這個時間吧?”
陸寶新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你們不是懷疑我吧?我聽說她家的案子了,那和我可沒有任何關係,不信你們去我們單位的人,就是前面那個庫的,劉保東和馬勝利,我們仨,還有倆朋友,住在清泉了,還打了撲克呢!”
陸寶新指了一下前面的兩個庫房。
“哦,我們不是懷疑你,案子是大案,不得不調查一下!”
楊小嶽這才點頭說:“你和錢大萍,從那次你被打之後,就再沒什麼聯絡了,是嗎?”
“也不能說沒聯絡了,就是普通同事,上下級關係唄!”
陸寶新立即說道:“我經常去局裡送報表,她是財務,就送給她,這不算什麼聯絡吧?再就沒有聯絡了!”
楊小嶽等人對視一眼,知道他在撒謊。
如果沒有聯絡,他不可能出現在魯應容家裡。
而且,他還不僅僅是懷恨在心,如果是那樣的人,他看到他們兄妹殺了魯應容那一幕,一定會想辦法報警的,把錢家兄妹都抓進去,那不是比什麼都解恨了?
可以說,他的一番話,更加重了他的嫌疑。
不過,他還說和同事在一起,住在清泉浴池了,那就說明他有不在場的證據啊?
“行,謝謝你了!”
楊小嶽只能讓他先回去:“你回去忙吧,我們就是例行調查一下,上指下派的事兒,不得不辦,你也懂的!”
“嗯,理解!”
陸寶新的臉上這才露出笑容,轉身回去了。
“小小,咱們去問問他們單位的倆人!”
大雷子不信:“要是按照他說的,不是沒有嫌疑了?那他出現在魯應容家院裡,怎麼解釋?”
“行!”
楊小嶽也早就看出來他在撒謊了。
大雷子快步來到前面的一個庫眼,在門口就吼了一嗓子:“誰是劉保東、馬勝利?”
裡面很快就出來倆人,其中一個年輕人看著大雷子問道:“我就是劉保東,他是馬勝利,你找我們?不認識你呀?”
“不用認識,我們是調查案子的,有件事兒要詢問你們一下!”
大雷子就沒楊小嶽那麼客氣了:“前天晚上,你們倆和陸寶新在一起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