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猜想,本來就被證明了一部分。”
“是的,我要站在偉人的肩膀上,去到更遙遠的地方。”
“好的。”聶廣義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一種什麼樣的表情管理,“那我方便問一下,你為什麼會說要和我比比嗎?”
“因為我的妹妹有和我說過,你很厲害,還進了國家集訓隊。”
“你的妹妹?”聶廣義有點疑惑。
宗意站了出來:“就是我啦,是我閒著無聊的時候和二哥哥說的。”
“那你得多閒?”
“也不用很閒啊,說自己數學厲害的,我認識的,也就你和我二哥哥了。”
“我什麼時候說我數學厲害了?”
“你不用說啊,你讓宣適哥哥,有空沒空在我和姐姐面前說就可以了。”
宗意的眼睛很好看,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也是亮得不像話。
有種直擊人心,直接把防禦都擊碎的魔力。
聶廣義從來沒有讓宣適幹過這樣的事情。
他哪裡拉得下臉來拜託宣適在夢心之和宗意麵前說他的好話。
比臉面更重要的,是程諾在極光之意開工作室的時候,他壓根也沒有和夢心之有聯絡,更沒有覺得自己對夢心之有意思。
純屬子虛烏有。
然而,否認這件事情,在這個時候,變得毫無意義。
聶廣義只好否認另外一件事情:“我沒有進國家集訓隊。”
“所以宣適哥哥在幫你說謊?”
“宣適是個不會撒謊的人,他要是真的有說過,肯定說的是入選國家集訓隊。”
“啊……是這樣沒錯。”宗意想了想,“這兩種說法有區別嗎?”
“有的,我雖然入選了,但是我沒有去。”聶廣義做了最正確的表達。
“為什麼啊?”
“國家集訓隊的名額,代表著保送清北,我又沒有想要保送,何必去浪費這麼寶貴的一個名額?”
“倒是沒想過,聶叔叔是這麼高尚的一個人。”宗意略微有些探尋地看向聶廣義。
“高尚什麼呀?就是作死,整得自己遠走他鄉,留下一身的傷。”
回首往事,聶廣義也有過一些反思。
他如果能夠“按部就班”,走競賽和保送的這條路,聶教授就沒有可能更改他的志願。
後續所有的一切,也都會變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