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就是這麼地廣。
至於意義,那就得說了之後才有意義。
宗極用帶了七分探尋的眼神看向聶廣義。
“宗極大哥,你別這麼看著我。你這麼看著我也沒用,再怎麼看我這兒也就三個字,【不可能】。”
“哦,是這樣,那阿心好像也不可能……”
聶廣義當然可以不同意帶著宗極。
宗極也可以不同意讓夢心之和他一起去。
這個世界的關係,不就是,你愛我,我愛他,他又愛著她嗎?
把【愛】改成【聽】,在這個語境裡面,似乎要更合適一點。
聶廣義並非毫無情商,說到底,還是先前一時情急。
“等會兒!宗極大哥,你別說!你先聽我說。”
聶廣義趕緊想辦法找補:“是這樣的。古建院要對碑林博物館孔廟的照壁和牌坊進行小範圍的修繕,他們本來是找了聶教授,還有另外一個專家。”
聶廣義等著宗極回應。
宗極沒有說話,用眼神示意聶廣義繼續往下說。
聶廣義迅速組織了一下語言:
“是這樣的,宗極大哥,你也知道,聶教授最近一心撲在萬安橋上,其他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呢,就肯定是要靠邊站的。”
“所以呢,聶教授一開始,是拒絕了的。他畢竟也退休了嘛,自由度還是比較高的。”
“但是呢,我後來就知道了這個訊息。”
“我事先申明一下啊,這件事情,發生在夢姑娘告訴我她對碑林博物館感興趣之前。”
“透過我先前對【極光之意】的改造,宗極大哥大概也知道,我對照明、投影、智慧化技術,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
“我的事務所,一直以來,也和國外的很多博物館有合作,主要時候幫助博物館實現數字化,以及對一些鎮館之寶級別的展品做全息投影。”
“具體來說呢,就是那些易碎的,摸一摸可能會壞的,或者放在空氣裡面容易氧化的,在展出的時候,就只是一個全息投影,而不是實體。”
“這樣一來呢,就不會有讓好不容易去一趟博物館的人,因為展出條件的限制,就和自己最想要看的展品擦肩而過。”
“就好比故宮博物院的《清明上河圖》,一般人想見一面,那肯定是千難萬難,一等就可能十好幾年。”
“但現在呢,透過數字化技術,每個人都能看到高畫質版本的。”
“這和現場看真跡帶來的震撼肯定不一樣,對於日常研究來說,倒也是足夠的。”
“當然了,現在的高畫質圖,都還是平面的。而我最近在研究的技術,是可以讓平面變為立體。就是可以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這當然也是概念技術,在義大利,已經開始和博物館有接觸和試驗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