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城的防守外鬆內緊,六人輕鬆的躲過護衛,到了金鑾殿頂就下不去了,再往裡邊,滿地護衛巡邏,觀察半天,楞是沒看出機會。
“果然電視裡都是騙人的,我以前就想不明白,皇宮裡幾萬禁衛軍,十個一隊,巡邏上也不可能讓人有可趁之機,電視上倒好,隨便一個人就能在皇宮來去自如,一點都不科學。”悠然碎碎念。
“沒看出來你還信電視上的東西,自從我小時候看了藍皮鼠大臉貓我就發誓,再也不信電視上演的。”牧雲秋夕很有怨念的說道。
“為什麼?”藍皮鼠大臉貓招你惹你了?沈北飛很納悶這個。
“你想啊,貓和老鼠都能說話了,害的我連貓都不敢養了,我怕他有一天管我叫哥們,那我不得嚇死。”牧雲秋夕做出擦汗的動作。
你想多了好麼?不知道有種表演方法叫誇張麼?
說起中二這個話題,大家都是精神一振。
“我上小學那會,經常挨老師揍,被老師揍就算了,每次在學校被打完回家還要被家長收拾,有時候是男女單打,有時候是混合雙打。我就想啊,難道父母跟我說的我是從垃圾堆裡撿來的是真的?”沈北飛做了個渾身顫抖的動作,顯然有點心理陰影,不知道他這麼喜歡單挑,是不是跟小時候經歷有關。
“父母還會打人麼?我爸媽從小就告訴我,開心就好。有一次我打碎了個我爸的二十年陳釀,我爸都沒說我,還讓我媽罵了一頓,說他沒看好孩子。”袖風染雨柔聲細語的扎著沈北飛的心。
“小雨,你再這樣會失去我的。”沈北飛感嘆,男孩跟女孩為什麼這麼大差別。
“你們呢,有什麼好玩的事,說出來大家樂一樂。”牧雲秋夕沒忘了新加入的東方瑤濯和花枝酒。
“我?沒什麼有趣的啊。”東方瑤濯說道。
“那讓你印象深刻的呢?”牧雲秋夕不甘心,又問道。
“印象深刻的?我想想啊。”東方瑤濯思考狀。
“有了,我初中時候,有個男孩子跟我同桌三年,老主動借我東西,我就很納悶,我又不缺,非要借給我幹什麼。後來我同學說他喜歡我,我就問他,是不是喜歡我?他吭吭哧哧半天,從衣服最裡邊掏出個卡片要塞給我,我就想,這麼髒絕對不能摸,他塞我就躲,最後實在躲不過,我就把他放倒,我跑了。”東方瑤濯回憶的樣子說道。
“介意我問一下,你單身麼?”牧雲秋夕再次擦汗。
“單身啊,怎麼了?”東方瑤濯疑惑。
“沒事,單身挺好。”沈北飛說了一句。這人簡直就是上古時代遺留下來的怪胎,現在還哪有這樣的人。
“我來說說我的吧。也是初中那會,我喜歡班裡一個女孩,畢業那天,我終於鼓起勇氣表白,然後她跟我說,不喜歡臉上長鬍子的,我去,我就是早熟點,至於這麼打擊我麼。”花枝酒還是第一次說粗口,大家都挺新鮮,不過這故事吧,莫名的有點悲哀,悲哀完了還有點喜感,整的大家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人不中二枉少年啊!”悠然總結。
“看起來你很少年啊,有沒有什麼要分享的?”牧雲秋夕轉移炮口。
“切,哥從小智商230,科科全校第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什麼奧數,辯論,都是代表學校參賽的,當我跟你們這幫渣渣一樣麼?”悠然不屑說道。
“傳說中的鄰居家好孩子?”這說法這麼耳熟呢?牧雲秋夕忽然想起,爸媽說鄰居家孩子就是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