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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我又錯了,看來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大叔們的套路都太深,不是我這個小萌新能玩的轉的。
龜田反問了我一句:“知道宮本美智子為什麼把錢小姐安排在這裡嗎?因為這是桑寇組的勢力範圍,渡邊組的人如果敢在這裡鬧事,那麼他們挑戰的就不是村上社,而是整個桑寇組了,桑寇組、渡邊組和安培會,是島國最大的三個暴力團,所謂盜亦有道,不是涉及到本組織生死存亡的關鍵問題,他們是不會發生正面衝突的。錢小姐在這裡出事,只有兩種可能性。”
我不禁問道:“哪兩種?”
“一是桑寇組的人所為,二是非暴力團的人偶爾作案。”龜田沉吟一會,接著說道:“非暴力團伙的人作案的話,除了仇殺就是求財,不會針對其他人的。綁匪給你打這個電話,至少說明三件事,一是他們與青木有仇;二是他們知道你至少有能夠接近和殺的了青木的本事;三是你還願意為了錢小姐去殺青木。從這三點來看,應該不會有哪個非暴力團的人,會綁架錢小姐來挾持你。因為你今天才出現,誰對你這麼瞭解?”
聽完山田洋子的翻譯後,我沒吭聲,就想聽看龜田怎麼往青木身上圓,看看他的套路究竟有多深。
不過他分析的思路卻給了我啟發,的確,不熟悉我和錢瑛的人,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的,而知道我和錢瑛的人,目前除了青木,就只有龜田自己和山田洋子、宮本美智子母女,而跟青木還有仇的,或者說至少希望跟青木搞事的,可就只剩下龜田和山田洋子了。
想到這裡,我特麼都替龜田著急,不知道他該怎麼往下說。
龜田接著說道:“所以說,綁架錢小姐的人,最有可能就是桑寇組甚至是村上社內部的人。從你剛才說的,對方在通話過程中,明知道你不會島國語,在無法判斷你錄下音的情況下,為什麼至今還沒給你再打電話呢?從中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知道你見過青木,如果這就是他們的目的的話,現在當然不會再給你來電話了。所以,從這一點來看,綁匪應該還是青木的人。”
暈,這個很重要,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問題是正如剛才洋子所言,現在你已經見到了青木,而且又答應替他工作,青木還是矢口否認的話,就沒有什麼道理了。況且他知道你現在跟洋子在一起,也就是跟我在一起,這事是他做的但卻矢口否認的話,他很清楚我遲早是會查出來的,可他還堅持否認的話,好像又真的不是他乾的似的。”
聽到這裡,我特麼心都跳到嗓子眼上,真恨不得告訴他,青木認定就是他乾的。
不過我也想過,龜田要是不想讓我知道這事是他乾的,我逼急了,弄不好他會撕票的,所以話到嘴邊我都嚥了回去。
龜田接著說道:“現在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是那些綁匪在綁架錢小姐的過程中出了意外,錢小姐已經不在人世了,所以綁匪在明知你不懂島國語的情況下,也沒讓錢小姐跟你通話,正常情況下,綁匪會讓人質跟他們所要威脅的人通話的。”
臥槽,雖然他說的有道理,可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所以趕緊問道:“那第二種可能性呢?”
龜田用手指了一下山田洋子,不屑一顧地對我說道:“那就是我或者洋子小姐綁架了錢小姐,因為宮本美智子母女不可能綁架錢小姐的,更沒理由讓你去殺青木。而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知道你和錢瑛的關係,同時還清楚你有多大本事的,只有青木、宮本美智子母女、洋子和我,他們都被排除,就只剩下我和洋子了。”
麻痺的,我真不知道他是無辜的,還是逼裝的太好了,就這一句話,讓我想懷疑他都不行。
我還特麼真能比他更裝:“不會吧,青木也知道我不是傻子,如果他們綁架真的要出事,也不能會賴到你們頭上。”
“這很難說,他可以給你留下一個猜想的空間,”龜田說道:“一是我會不會用錢小姐脅迫你做警方的臥底?二是考慮到如果錢小姐離開後,宮本美智子會不會又對你進行暗殺活動?三是我把錢小姐綁架了,同時又把這屎盆子扣到青木的頭上,讓你把他恨到骨子裡,以便死心塌地地為警方賣命。”
汗,他所說的,正是青木認定他是綁匪幕後操縱者的理由,我特麼該相信誰?
原本已經認定就是龜田綁架了錢瑛,現在我卻不得不動搖起來,而且此時此刻,面對龜田,我竟然無話可說。
山田洋子這時插道:“我覺得青木不會那麼做,因為很簡單,我們警方要想用張國棟做臥底的話,方法和理由太多,我們甚至可以透過中國警方讓張國棟合作,怎麼可能出此下策?”
龜田說道:“問題的關鍵,並不在於青木故佈疑陣,而是錢小姐已經出事了的話,他就不得不這麼做,因為他沒有其他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