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身上是結了疤的刀傷,鞭傷,一側*幾乎被割去大半,其它地方樂正羽實在不忍心再看下去,她走上前,輕輕地替老人將衣服拉下,蓋住了那遍體鱗傷。
“婆婆,別說了,別說了,他們怎麼可以下這樣的狠手,真是禽獸不如!”樂正羽氣得渾身發抖,如一頭髮怒的獅子,馬上就要衝出去殺了那些人似的。
“孩子,你們是好孩子,快走吧!方才之所以沒有與你們說實話,是因為前幾年也有個與你們這般打扮的年輕人來問話,老婆子以為是救世主到了,可以訴冤曲了,可是那人聽了我說的那些話,直接將我那老伴和年幼的小孫子砍死了。
孩子,你們快走吧!這裡不是你們來玩的地方,這裡是地獄,是地獄!”老人說著話就要將他們推走,誰知外面傳來一聲嬉笑。
“想走?來了這地方就不要再想出去了,留下命來罷!”一個粗嘎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這下壞了,他們來了,快!”老人說著話,不由分說伸手抓了一把灰,直接向三人臉上抹去,想必是嚇的不輕,身上又有傷,到底是沒有抹在三人臉上,那聲音的主人就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那個被稱作老大的人,身後還跟著幾人,想必外面也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等著他們吧!此刻的他一臉陰笑,身量奇高,甚至比罹王爺還要高上半頭,身形也是結實,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兩道眉毛像故意畫上去似的,斜斜的向外駢去,臉上倒是沒有什麼刀疤,很是光潔。
“幾位遠道而來,跟了我們一路,這會兒急著去哪裡?”男人陰惻惻的聲音又一次傳來,像鐵鍬磨至岩石上那般粗嘎帶有喀拉聲的聲音,真是讓人受不了。
“我說,你們可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敢擅自闖進來,真是不要命了。”身後一個男人斜斜的看著在場的三人,輕蔑的出聲。
“什麼地方?哼!真是笑話,本公子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本公子只知道,本公子耳邊有隻狗在汪汪叫呢!”
鳳邪上前,將樂正羽推至即墨罹懷中,一副高傲的模樣,一手扇著扇子,一邊說道。
他的小動作自然沒能逃過那被叫做狗的男人,那男人一雙三角眼賊溜溜的轉著,一面帶著幾分色眯眯的看向鳳邪身後的樂正羽。
“老大,這個女人不錯啊!等咱們把這兩個男人收拾了,這個女人嘛!呵呵,就歸兄弟們了。”
看著他自顧自的高興,卻不知死到臨頭了,還誇誇其談,要將自己怎麼怎麼樣,樂正羽真是想出口提醒他一句,自己身邊這兩尊佛還沒死呢!
那男人是高興了,可在場的有人不高興,即墨罹黑著一張臉,像看死人一般看著那個三角眼男人,一道銀光射出,眾人根本沒有時間反應,那嘴巴即將咧到耳根子的男人噗通一聲,向後倒去。
這下給了那為首的男人一個小小的震驚,鳳邪責怪的眼神看過來。
“你就不能等人家先出手嗎?再說了,本公子還沒潤潤嗓子準備罵他個狗血噴頭呢!沒禮貌。”
“一條狗而已,沒必要。”
即墨罹淡淡的聲音出口,讓那為首的男子不得不向他這看來,好英俊的男人!那男人心中暗想,察覺事情有些不對。
“幾位不知為何要擅闖我這飛雲谷,現在還動手殺了我的人,如此我還是不計較,幾位若此時快快離去,那我也就當這事情沒有發生過,可好!”
男人眼中閃過一抹殺意,他且等他們出了這屋子,他有的是辦法弄死這三人。
“不好!”樂正羽的聲音清脆的響起,男人詫異的看過來,讓你們走還不好?這是蠢得嗎?
只聽樂正羽慢慢悠悠的聲音傳來,“你可知這是誰的底盤?你們在此地盤踞多年,怕是已經忘了這飛雲谷原本是有主人的吧?”
“哈哈...當真是天大的笑話,主人?那個女人十多年前就死了,你還拿主人來嚇唬我,就算有主人又怎麼樣?我在這佔山為王,外面都是我的人,又能把我怎麼樣?”
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張狂的聲音伴隨著那特有的喀拉聲,讓室內的幾人忍不住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