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日即墨溯琅在狻猊一個不小心被迫跌入結界中,任她們一通好找,就是無果,最後還是木珂將山裡每一處結界重新設定了一遍,狻猊和即墨溯琅才自原先的結界中跌落出來。
樂正羽不禁想將雲月兒立刻關入結界,只是因為這個精力充沛的靈石實在是太吵了,嚴重干擾到了她做事情。
“王妃,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綺兒囁懦的聲音傳至正在喝著白粥的樂正羽耳中。
她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隨意看了綺兒一眼,開口道:“有什麼不能說,你這幾天已經跟我說了那麼多,也不差這一件,說吧!”
綺兒心裡惶惶,是啊,她的確跟王妃講了幾乎全京城發生的事情,可獨獨避開了罹王府,那這...
“王妃,那我說了,您可別趕我走!”綺兒下了什麼決心似的開口。
“王妃,王爺已經在機名山下盤旋好幾日了,京中事務也放下,什麼都不過問,就在山下尋找上山的路徑呢!”
說完此話,綺兒閉著眼睛偷偷用餘光瞄了樂正羽一眼,哪知自家王妃聽到王爺的名字,根本都不如前幾天聽到二小姐被抬進宮的時候表情豐富,最起碼那會還會皺皺眉頭,現在呢?面沉如水!
“王爺,這機名山機關重重,您當真要硬闖嗎?這不是還有些日子嗎?屬下們再加把勁,說不準就試出來哪條路直通山頂了。”
機名山下,連續試了幾日上山的路徑,仍是無果的侍衛懇切的說道。
“無礙,再找也是白費力氣,就算上了山頂,那機關依舊在,還是不得入,這樣倒不如本王直接闖進去來的快些。”即墨罹望著深深的原始樹林,心裡有了計較。
“你們就在山下等著本王,三日之後,若本王未歸,去煞門將此事告知他們的主子。”即墨罹說完話,一擺衣袍,拂袖而去。
沒過多久,木珂就急急跑來,“羽羽啊,你要不要先帶著你的兒子和徒弟們躲一躲,我出門口迎個戰。”
他隨意的神情讓樂正羽嗤之以鼻,“你這機名山一年裡有多半年時間被人進攻,還不是沒有被攻破嗎?我就在這坐著,若真攻上山來,我還能替你抵擋一陣子,你快去快回。”
顯然樂正羽並未把這樣頻繁的挑釁放在眼裡,木珂神色暗了暗,照舊是一幅隨意的模樣,應了聲“好”便轉身離去了。
只是在轉身的霎那,臉上笑容全無,一副默然凌厲的神情掛在微微勾起的嘴角,埋頭看書的樂正羽動作依舊,並未察覺任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