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爺,這未免動作太大了吧!宮裡那位最近盯的緊啊!門裡兄弟們最近出去接任務都怕驚起什麼風吹草動,全部小心謹慎的,咱們這麼大動靜,不太好吧?”
看著自家王爺風塵僕僕的模樣,出口便是要端了二皇子的老窩,那可是保皇派的根基啊,豈是那麼容易說拔就拔的,這種緊要關頭可是要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王爺莫不是被折騰的亂了心神了。
“只管照本王說的去做就是了,別管其他的,明著來,讓他們都知道,這是本王所為,聲勢能造多大就往多大造。”即墨罹眉目結了霜般的冷冽。
“是,是,是...”男子連連應聲,為面前罹王爺馬首是瞻。
即墨罹的手下辦事也是相當利索,說造勢就造勢,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在即墨罹前腳離開罹王府,後面便是二皇子的各方勢力連連遭挫的訊息,鋪天蓋地的在京城裡傳開。
“這一次罹王是將這種鬥爭擺在明處了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啊!”京中一戶人深宅大院裡,端坐的老者言畢,將一口清茶緩緩飲盡。
“父親,那我們是向著哪邊?如果是二皇子,那身後有歐陽家鼎力相助,勝算是大一些。但是,二皇子向來是個只會耍陰招的,正經事上,都不如太子殿下,更不要說跟處事果決的罹王爺相提並論了。”
年輕人躬身看著老者,分析著當前局勢,態度甚是恭敬,長相有七八分相似,儘管年事已高,但仍然可以看出當年幾分不凡的風姿。
“即墨罹,即墨罹,即墨罹!”二皇*中,一臉怒氣的即墨桀,眼裡似有火要噴發出來,怒氣衝衝的將殿內能砸的東西全部砸了一遍,站在一旁的內侍手腳顫顫巍巍相勸著。
其他內侍已經匍匐在地,額角大滴汗珠混著被花瓶砸破的血滴,滴在厚厚的絨毯上,浸入墊子深處,不見了。
“即墨罹,好你個即墨罹,是誰給了你這狗膽,竟敢明著跟本皇子鬥,一出手就毀了本皇子苦心經營的勢力,還有你們,全都給本王子滾出去!”
二皇子指著顫抖不已的一群內侍,一腳將地上雜亂不堪的傢俱,隨意踢向正要急急退出殿內的丫鬟,面對像瘋了一般的二皇子,眾人來不及行禮,一窩蜂的向門口湧去。
“說吧!王爺說下一步計劃是什麼?要端掉二皇子的哪股勢力?”黑衣人開口問著,隨意擺弄著手中的茶杯。
“煞,你最近很閒嗎?”一旁展開輿圖的男子輕佻開口。
“呵呵...王爺最近讓門裡兄弟全體出動,我這個當主子的倒像是繡花枕頭一般被人供起來了,你說這像話嗎?”男子放下手中茶具,微撩衣袍,走下榻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