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業驚訝的看著雜耍師父:“您老人家看錯了吧?”
““此乃九環金風刀,還有一把九環大花刀,是麟州刺史楊信之子夫婦的隨身兵刃,或許老朽眼拙認錯人了吧,但這把刀我不會認錯!”雜耍師父語氣肯定的說道,但既然楊業不承認,他也沒再繼續追認。
楊業從小不愛讀書,喜歡習武射箭鑽研兵法,平日話也不多,方才用假名,這會兒被認出來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
鍾笙正在想這塊餅的味道和雜耍師父在荊南長大的事,見楊業難堪的表情,連忙替他解圍:“老先生果然好眼力,您沒有看錯,行走江湖還是小心為上,晚輩也是迫不得已為之。”
“沒錯,沒錯,小心使得萬年船啊……”雜耍師父站起身,從驢車的包袱裡面摸出個酒葫蘆,咕嚕喝了一大口。
“師父,不準喝酒!您的咳嗽還沒好呢!”荷葉跑去搶過酒壺。
鍾笙看到酒壺一怔,這與馬軍師的酒壺太像了,還有這餅的味道也與龍鳳谷的味道一樣,這個雜耍師父到底是何人?
“鐵爐你看看,這便是你父親身前打造的兵器,也是他引以為傲的神作。”雜耍師父指著楊業手中的九環金風刀。
這把九環金風刀的確有靈性,在戰場遇危險之時金環便會發出叮鈴響聲。
楊業將刀遞到鐵爐面前,鐵爐接過刀黯然淚下,母親生他時難產而死,父親也在七八歲的時候患病去世。
“鐵爐小弟莫要睹物思人,我相信你父親也希望你好好活著。”楊業安慰道。
“嗯!”鐵爐擦掉了眼淚。
鍾笙問道:“這麼說來,鐵爐也是來自晉中?”
雜耍師父點點頭,緩緩跪下對楊業和鍾笙說道:“老朽有個不情之請,還望二位成全!”
鍾笙一驚,趕緊起身將雜耍師父扶了起來:“老前輩有話請講,晚輩們可受不起。”
“老朽自知時日無多,才一邊賣藝往荊南走,是想臨死前去給我那兄長和老母上柱香。”雜耍師父老淚縱橫,荊南遇劫時他在千里外的冀州,聽到訊息已是半月之後,再說以他一己之力也是去送死。
“老前輩有何事相求?”楊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