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遇不為難阿姨,說黃馥婭身體不舒服住院了,讓阿姨給她收拾一些衣服和日用品。
阿姨收拾的空當,他在黃馥婭家裡轉了一圈。
不到兩百平的房子,客廳倒是很大,法式輕復古的裝修風格,很符合她的審美。
那個時候,她雖然是故作平靜,但她的每個決定都不含糊。
轉了一圈後,陸西遇和大黃人看狗,狗看人。
他聽相宜說,大黃是黃馥婭從y市帶回來的。
或許,她崩潰之後,在她自愈的整個過程中,大黃都陪在她身邊。
大黃也不叫,只是看陸西遇的眼神越來越幽怨。
它彷彿知道,陸西遇就是讓黃馥婭又哭又笑的人。
阿姨拎著一個袋子出來,把它交給陸西遇,“需不需要我去醫院照顧黃小姐?”
“醫院有護工,不過這只狗,就麻煩你了。”
陸西遇有潔癖,平時是能不接觸寵物就不接觸。
就連心安養的那隻純種小狗,他都很少會踫。
但今天,他輕輕摸了摸大黃的腦袋,然後拎著包回了醫院。
他剛停好車,沈越川就打來電話,問他事情處理得怎麼樣。
“差不多了。”陸西遇聽出沈越川的語氣有問題,問道“需要我盡快回公司?”
“是啊,你最好還是盡快回來。”沈越川有些頭疼,“這個羅琳,不太好搞。”
“我知道了,再給我一點時間。”
陸西遇掛了電話,邁著長腿走進住院樓。
公立醫院人多,他的外形又實在卓越,一下子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很快就有人認出他來,“好像是陸西遇!”
接著有人疑惑,“他怎麼會來這家醫院?”
陸西遇走通道,直達黃馥婭的病房。
黃馥婭又睡著了,點滴還沒有輸完。
護工輕聲說“醫生說,黃小姐下午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陸西遇輕輕頷首,放下東西又走出病房。
他沒有離開,而是去找了病區的負責人。
他的要求很簡單,黃馥婭在這裡住院、為什麼住院,一個字都不許洩露出去,否則他一定會追究醫院的責任。
負責人忙忙表示,他一定會處理妥當,保護好黃馥婭的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