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程奕鳴實在太像，所以她失態了。
“你是誰？”嚴妍問，“你長得太像程奕鳴，我差點弄混了。”
對方不屑的挑眉︰“程皓玟，記住了，我不是程奕鳴。”
嚴妍點頭，“你是程奕鳴的弟弟吧。”
程皓玟神色一惱，“程皓玟就是程皓玟，和其他人沒有關系。”
說完他抬步離去。
嚴妍後知後覺，過了一會兒，才察覺自己似乎惹他生氣了……
“妍妍！”程奕鳴從另一邊快步走來，“你怎麼出來了？”
嚴妍急著告訴他︰“剛才我見到一個男孩，長得很像你，他說他叫程皓玟。”
程奕鳴緊皺眉心，薄唇緊抿。
“嗯……”嚴妍仔細對比了一下，又覺得自己的說法得改，“他的眉眼像你，氣質有幾分神似，但還是有很多不同……”
程皓玟沒有他眼中的沉穩，反而多了一絲殘酷……
“程皓玟，既是我的堂弟，也是我的表弟，”程奕鳴說道，“我三姨嫁給了我五表叔，但三姨難產走了……”
原來白雨和妹妹既然姐妹，又是妯娌。
三姨走後，五表叔整天酗酒賭博不管兒子，程皓玟從小到大輪流寄養在程家的眾親戚家裡。
很難說他沒遭過白眼和冷遇，反正他從小沉默寡言，行為舉止都與年齡不符。
“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裡，”程奕鳴一邊往前，一邊說著往事，“那時候他才七歲，因為在學校和同學打架被叫了家長。三姑回來說了他幾句，第二天廚房裡多了一隻被開膛破肚的兔子……”
嚴妍一愣，不由挽住了程奕鳴的胳膊。
“不是他做的吧，他才七歲……”嚴妍不敢相信。
“很多人懷疑是他做的，但沒有證據。”程奕鳴聳肩，“但從那以後，親戚之間達成協議，輪流照顧他，誰也不願他在自己家多待。”
嚴妍抿唇，猶豫的問︰“伯母……不像不管佷兒的人……”
她說的是白雨。
“我媽想管，也想將他收養，但他寧願一年住十二個家庭，也不願長期在我家生活。”
“為什麼？”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