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行心中也有這種擔憂。
不過,他聽了陸河的話後,心中也好受了不少。
“我們想法一致,不過,泰坦剛跟我透了個低兒,以他的能力,說出來的話應該不假。”
陸河好奇的抬頭。
“他說了什麼?”
周仁行勾唇。
“他說,如今站在普蘭家身旁的高門大戶,唯一一個能看得過去的就是做醫療商貿的菲兒蘭家。”
“其餘的,都是一些小產業而已。”
陸河聞言,答覆道。
“上一次海事商會,我見過費爾蘭現在的家主戈登了,他對我還算和善。”
“就算是我搶了他心中想要的航線後,他私下裡依舊對我很客氣。”
“我想以他的氣度,以後未必能認同馬修的行事作風。”
“宴會上,我們可以試著對他下手,若是能把他拉過來,那普蘭家就只能自己奮鬥了。”
周仁行點了點頭,贊同道。
“可以,那這次宴會,除了還在搖擺不定的牆頭草,首要攻略的就是費爾蘭家了。”
“不錯,你的想法很清晰。”
陸河微微一笑。
父子相視,一切盡在不言中。
……
與此同時,許久沒有訊息的溫家老宅中。
溫強看著消失了好久的溫蔓,震驚到說不出話。
“小蔓,你怎麼……”
溫蔓坐在輪椅上,後邊跟著數名高大的強壯男人。
即便是恢復了快兩個月,她的臉色依舊蒼白。
不過,這也並不能影響她的強勢。
溫蔓漫不經心地睨了一眼溫強。
“爸爸,我回來了,你不高興嗎?”
溫強吞嚥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