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後,徐染再也沒有見過嚴季科。
嚴季科走之前將家裡收拾地很乾淨,關於他的,什麼都沒有留下。
徐染回到家的時候,好像這裡曾經就是她一個人住。
如果人消失,真的是一點痕跡也沒有。
對於嚴季科是否是被動發生那些事,徐染沒有關心,也沒有人告訴徐染。
哪怕告訴她,發生了的事情就是發生了,她和嚴季科再無可能。
夏甜每個週末都會陪徐染,雖然徐染說不用,但她知道是擔心她,也沒有拒絕。
在九月底的時候,徐染收到了一份快遞。
開啟,是她那份遺失的病歷。
看到病歷她才想起來,黎暢跟她說病歷不見了。
快遞沒有顯示寄送人,但,她知道,是他。
將病歷拿在手裡,給黎暢撥了電話。
“最近心情不錯麼,怎麼都沒有跟我彙報情緒變化。”性感慵懶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徐染也很久沒有看過自己的病歷,此刻一邊翻著一邊回答。
“沒什麼情緒,就沒說了。”
黎暢聽到這個,立馬就坐直了身子,這狀態,不對。
“發生什麼事了?”黎暢問。
徐染眸子裡波瀾不驚,手慢慢地翻頁。
“分手了。”
黎暢手機一緊,好,糟糕。
“我今天回C市,明天工作室等你。”是不容拒絕的話。
徐染眼底飛快閃過一抹抗拒,“明天我要出差,等我回來再說吧。”
那邊黎暢已經在紙上飛快寫下:有抗拒心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徐染伸出手,把最後那次的診斷,撕掉。
黎暢繼續寫,需要干預。
“好吧,那等你回來,記得來找我。”黎暢放緩了語氣。
“嗯。”
“病歷在我這,給你寄過去,還是這本就不用了。”
準備放下手機的黎暢變了臉色,繼續寫下:抗拒,重鑄,需強制干預。